不然搬家也不会搬得这么费劲,大方一点,直接联系搬家公司就好了。
价格也不过是一周的猫粮钱。
以她的经济状况,没必要死磕一只三花猫。
三万块,林青松医院里的品种猫,不算西森,随便挑五只,身价加起来都凑不齐三万。
而这只三花,是在常见不过的狸花猫,地地道道的田园土猫,乡下随处可见。
丁黎曾经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向钟月涓出价。
基于田园三花本身,基于对那个女人的偏见,他自以为是地给出了一个自认优渥的价格。
……
丁二代不差这点富婆的打赏,但钟月涓捏着这笔意外之财却很开心。
等这个红包退回,她打算把钱转进卡里存定期。
留下一笔零头,这个周末犒劳下自己。
钟月涓每个月都会把工资的一半存起来,一些小的外快,包括群里抢的红包也会转进去。
丁黎回复了“会”之后,钟月涓就删除了视频。
视频删得太快,她甚至没有看完那些评论,在那则视频下,零星有几个京大学子回复了。
学术垃圾 : 这好像是后街那家咖啡馆
遇事不决选亚索 :停下
逢考必过过过 :这位帅哥,有点像学校新聘的教授
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真的假的
随着视频的删除,评论清空,只言片语沉入了茫茫网络。
那些堆在小阁的物件,陆陆续续都搬到了新公寓。
今天是最后一趟足足有三袋,背上背一个,手里提两个。
明天轮休,虽然天色有点晚了,但钟月涓心里轻松,一路走走停停,十来分钟过去了,才进了京大的门。
借着不甚明亮的月色,她辨认出那栋楼上三个赤红的字样,生科楼。
名字有些耳熟,她似乎听谢晓荣提起过。
远远地,她一眼便瞧见了丁黎,丁黎也正好看过来。
丁黎在实验室盯完数据的时候,他看了下时间,十点二十,他突然想起,钟月涓在咖啡店是十点半下班。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记得这个。
他记录好数据,将设备复位,再出来,正好钟月涓迎面走来。
她左右手都拎着包,应该很沉,走起路来像一只摇头摆脑的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