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点。”丁黎提醒。
钟月涓背对丁黎,反手把他关在厕所门外,自觉混过去了。
丁黎笑了下,回屋里换了睡衣,视线落回到手机上,眸色渐沉。
他不会放过把月涓逼到这份上的人。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他不是君子,既然事情无法诉诸台面上的手段,丁黎不介意用一些别的法子迂回。
晚饭是钟月涓点的红烧鲫鱼,钟月涓挑了两筷子分给三万和西森。
猫咪无忧无虑,吃得喷香。
钟月涓长长叹了口气:“猫好,人坏。”
丁黎看向钟月涓:“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钟月涓握着筷子,迟疑道:“……鱼很好吃?”
她夹了一筷子青菜,见丁黎还在看着自己,钟月涓缓缓夹进丁黎碗里。
“项目出什么问题了吗?”钟月涓问。
看起来这么不高兴。
丁黎瞪着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几乎将青菜咬出了生啖血肉的苦大仇深。
入夜。
丁黎在床上翻身翻了好一会儿。
一直到钟月涓快要睡着,他才凑过来抱住钟月涓。
“你真的没有话要对我说?”
“晚安?”钟月涓说着梦话。
丁黎调了头,用背对着钟月涓,彻底不说话了。
钟月涓这一觉睡得并很不安稳,梦里有人要杀她,钟月涓不知道敌人会哪个方向,满心惶然。
她在黑夜里惊醒,抓住了丁黎的手:“黎哥!”
丁黎转身环抱住钟月涓,咕哝一句:“我在呢。”
钟月涓激跳过速的心脏缓缓平稳,她往丁黎怀里挤了挤,重新闭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钟月涓如常去了咖啡馆,她算了下,觉得这些时日的营利,无论是帐号还是咖啡馆,都很够本了。
刨掉丁黎和丁畅给的,她也算有点小钱,重头再来不是难事。
她有精力,也有钱。
再麻烦,她都要将背后搞鬼的人送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