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柯表现的很淡定,随便抽出一张草稿纸就开始写写画画地讲解。
“看什么呢?”一道弱弱的气音在耳边钻入温越的耳朵,吓了她一跳。
要不是魏诗漫及时按住她两边的肩膀,她就从座位上跳起来了。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魏诗漫笑着打趣道:“明明是你做贼心虚好吧。”
温越被一句话堵的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魏诗漫蹙起眉头,“要我说想和祁柯这样的人交朋友挺难的。”
为了避免再次的尴尬,温越开始低下头在纸上算起公式,“怎么说?”
“说不上来,反正觉得他对谁都一个态度,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君子之交淡如水。”
“月亮,其实我挺奇怪你怎么对祁柯这么上心?你不会是喜……”
温越急忙打断了魏诗漫后面想说的话,“好奇!我对他只是好奇,毕竟他一来我就从年纪第一变成了第二,我只是在寻找超越他的方法而已。”
互助学习结束后,都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
走廊里温越看到了祁柯,经过时听到了那个刚刚问他题的女生正在要联系方式。
傍晚的光线不算明亮,少年校服外套敞着,随意地靠在栏杆上,黑色的头发上仿佛增添了光晕。
这次温越没有再特意回头去看。
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祁柯同意了自然卷女孩的好友申请。
开始女孩很主动发了几句话,字里行间中透着青春期的悸动。
而祁柯则是发送了一句:【只可咨询学习上的问题,为国家富强,争做好青年】
成功发送后,他便接到了蒋墨打来的电话。
“有事?”
“这周放假外加下周不用来古董店了,我有事需要出趟国。”
“行,知道了。”
简单的几句话听起来没什么,但对于祁柯来说,他将在短时间没有生活资金的来源。
下了车后,祁柯没有离开,而是坐到了路边的长椅上,来往的人形形色色,车的喇叭混杂着嘈杂的说话声,他望着路口亮起的红灯出了神。
王可秋再婚嫁了个房地产商,有着上千万的身价,但膝下无子,于是想到了祁柯身上。
当听到王可秋说出这种想法的时候,他很不理解,人为什么总在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