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弋看着她的脚,瞳色转深,喉咙里干痒燥热。
酒妩还在专心整理牌盒里的道具,没事人似的。
他抬眼看了看她淡然的表情,忽然有点儿荒唐地笑了,她这是勾死人不偿命。
“你确定要我脱?”
酒妩手上的动作滞了一下,因为他的声音哑地厉害,她掀起眼眸看了他一眼,问,
“不行吗,你嫌弃我脚脏?”
寻弋忍不住又笑了,手已经捏住了她的脚踝,抬在自己腿上,嘴里吊儿郎当地念,“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酒妩把骰子放在盘子里,弯唇回,“这还用问,我当然是聪明人了。”
寻弋低着头,手指细致地解开红色的丝绒,露出如玉般鲜嫩雪白的脚。
他把她的高跟鞋脱下来,放在一边,一只手托着她脚心的位置。
她的脚精致雪白,纤瘦小巧,握着手里像一只精雕细琢的玉雕。
“另一只脚呢?”
他眼热了,声线低哑地问。
酒妩动了几下,把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
他把那只脚的高跟鞋也脱了,鞋放在墙角。
脱也脱完了,酒妩想缩回脚时,他却没松手。
她抬眼盯着他,与他漆黑的眼瞳对撞,心口缩紧,“你干嘛。”
对视延续了几个呼吸。
他扯唇,低着眼,沉声说,“没干嘛。”
“你穿高跟这么久,脚会疼,给你揉一揉。”
酒妩眨眨眼,一下午的拍摄工作,她脚是不太舒服,让他揉揉也正好,
“也行,但你力道轻一点,我脚踝有点酸。”
语罢。
她把矮桌上的几个餐盘放到旁边的木柜上,再把收拾好的牌,骰子,棋盘都摆放到桌面上。
正想叫他来玩,脚心的一抹酥痒让酒妩忍不住闷哼了声。
她视线荡过去,与他晦暗坏意的眸光交碰一处。
她直接踢了他一下,把脚收了回去,小声嗔他,“坏人。”
寻弋勾唇评价,“你还挺怕痒。”
酒妩:“我只有脚心怕痒。”
“都收好了,怎么玩?”
寻弋:“规则说明给我看看。”
酒妩:“合着你没玩过啊。”
寻弋:“不跟你说了,就谈过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