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弋:“不会的。”
酒妩:“……”
她抬手抹掉了自己的眼泪,“我先走了,医生说我只能探视五分钟,你好好休息。”
寻弋使不上力气,手还是握着她的手腕骨,不让她离开,
“别走啊。”
酒妩看着他,心头酸软。
她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的手提袋放在了床头柜上,又坐回了椅子。
谁能想到,昨晚本来是他俩约好的日子,却会发生这些事情。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昨晚上就想给你的,结果没给成,病房也进不来,你妈妈都急死了。”
寻弋:“你昨晚上也在医院,睡在哪儿了,冷不冷。”
他都这样了,还有空闲关心她。
酒妩的眼睛酸热闷胀,才哭过,她就忍不住又要落泪。
“少管我,顾好你自己吧。”
寻弋:“你送的东西,我想看看。”
酒妩瞥了一眼他腹部的伤,默不作声地把礼盒从袋里拿出来,慢慢地拆,早知道会这样,她还是选一条丝带扎上了。
礼盒拆开,里面是花瓶形状的陶器,表面有陶制品特有的粗糙质感,不精致,但温暖又质朴。
酒妩给他看了几眼,也不准他接过去,以免手腕用力,扯着伤口。
寻弋却执意要拿。
酒妩手抱着陶器,躲着他的手,别扭地说,“又没什么好看的,你别乱动,回头把伤口扯到。”
寻弋:“你给我看看啊,一会儿真扯到伤口了。”
酒妩:“欸……你……别闹……”
她怕两人拉扯间,他伤口又裂开,只好停住了动作,一手托着陶器,帮他分担下一点重量,才让他摸看。
一个手工的小陶器而已,左不过七八十块钱。
他却像如获至宝一般,爱不释手。
陶器底部的一行字不经意映入他眼帘时,他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手指慢抚过那行字。
“这是,你给我写的?”
酒妩视线偏开了一点,默认了。
寻弋放下陶器,勾着她的手,失去理智般荒唐地说:
“要不要到床上来,我想抱抱你。”
都这样了,还想着抱她呢?
酒妩:“……”
“离谱了啊,寻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