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弋:“我感觉是,跟我妈有点儿像,都喜欢黏着自家孩子。"
许韵的依赖和爱是正向表达,孟园刚好相反。她们向子女表达感情的表现形式是不同,但内质却是相似的。
酒妩从他手里夺了一个盘子走,拿着丝瓜布,虚无地搽盘面上的油渍,说什么也不信他的话,“得了吧,她就是脾气怪。”
“你过一会儿就先回酒店,反正今天来也谈不出结果,今后的事儿今后再说。”
寻弋没再说什么,手却拿回了她手里的活,还把她往厨房外推,
“水凉,你出去玩儿。”
说的像哄小孩儿一样。
酒妩悻悻地掀开了布帘,坐回到沙发上。
孟园抱着手臂,眼睛看着电视画面,冷不丁地问她,“感情就这么好,洗个碗还要黏着。”
酒妩低着头,拨弄手指,“没,我过去洗个手的。”
孟园视线偏过来,盯着她,忽然语气确定地说:“那男的跟你不合适。”
酒妩:“怎么不合适了?”
孟园:“他家里是北城的,又有钱,能看上我们家吗?”
“就算是勉强成了,你去他们家里门不当户不对的,奔闻由南几声五群乙巫二耳七舞尔叭依正理住别人的房子,花别人的钱,不受气,人不给你眼色看?”
“再说,男孩子长得太好看了,身边女生多,没一个不花心的,估计都熬不到进家门那一步,他就找别人去了。”
酒妩跟孟园光用嘴说是指定说不通了,她刻板印象太重,根本坳不过来。
酒妩只能有一句怼一句,“我今后工作了,也会赚钱。而且现在结婚的夫妻谁还跟家里人住一起。”
当然,这些话孟园一点儿听不进去,她还是极不看好他们的未来。
寻弋离开后,因为孟园的态度问题,酒妩生了闷气。
她回到房间里,直接把房门锁了。
大年初一,母女两人间的关系直接降至了冰点。
夜晚,酒妩开了床头柜的小灯,缩坐在床上,半身拢盖着厚厚的棉被,握着手机给寻弋打视频电话。
画面中,他脱了大衣,只单穿了一件纯黑色的卫衣,简单低调,有种少年味道的冷酷。
他坐在窗边,姿态懒散。
房里灯火昏暗,只有城市霓虹斜映着他冷俊安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