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不是看你马上要回了么,想着当面跟你说,”谭涟被他表哥要杀人的眼神吓得身体都僵了,忙道,“她没去,放心。就温晗那种货色,不可能入得了她的眼。”
施律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下来,吩咐道:“查查这个叫温晗的,明天把资料发给我。”
“收到。”谭涟会意地点点头。
施律让他查温晗,无非是和前几次一样,要帮他未来嫂子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相亲局给搅了,谭涟挖人黑料简直是驾轻就熟,温晗身上一堆事,随便撕开一个口子就能将他解决掉。
也不知道席振海脸上那俩骷髅里装的是眼珠子还是装饰品,给闺女找对象居然光从垃圾堆里挑。除了家里有几个小钱,那几个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吃喝嫖赌的、脚踏几条船的、养私生子的、飙车肇事逃逸的、雇人砍情敌的应有尽有,简直五毒俱全。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席振海是席觅微的继父,不是亲爹。
要不是他哥上心让他盯着席家那两口子,必要时刻搞搞破坏,他嫂子都不知道被塞到哪个混账怀里去了。
想到这里,谭涟又将他哥未来的岳丈暗骂了一顿。
“陆齐,”施律没理谭涟脸上那嫉恶如仇的表情,对助理道,“把温家和席家的投资版图尽快整理好给我。”
“是,老板。”
“席家的我都掌握得差不多了,”谭涟忙整理好表情,对陆齐说,“一会就发你。”
松亭公墓门口,席觅微让司机先回去,抱着一束鲜花只身进了墓园。
外公墓碑前已经放了好几束花,看来舅舅们一早已经来过了。席觅微特意磨蹭到现在才来,就是不想跟白家的人碰面。
当年她母亲白惠如并不想嫁给席振海,两个舅舅为了跟当时蒸蒸日上的席家捆绑到一块,极力在外公跟前说辞;席振海也表现得十分积极,他年轻时不仅一表人才,又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渐渐的,喜欢国风古意的白惠如也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