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发出小声的“嗡嗡”声,席觅微很想问他以前是不是没有帮女朋友吹过头发,又放弃了。
女生也有留短发的。
此外,她现在好像也不太想去了解施律以前的感情生活。
过了一会儿,施律收了风筒。
头发虽然吹干了,但被他吹得毛毛躁躁的,席觅微拿了板梳一边梳,问:“你怎么知道我该戴多大的戒指?”
回来时施律告诉她戒指是他出差的时候去一个很有名的设计师那儿选的,请他帮忙找人刻了字在里面,所以晚了一周寄回国。
但席觅微没有告诉过他尺寸。
“出国前用手量过了。”施律淡淡说完,走到另一边拉开被子上了床。
出国前?
席觅微想了半天,只想起来那天在别墅门口她亲了施律一下,然后被他十指紧扣吻了手背,她以为那是他克制而礼貌的回复,没想到他是在丈量她手指的粗细。
她举起手掌对着光看了看,能量得那么准吗?
“施太太,”施律在身后提醒道,“该睡了。”
“来了。”席觅微应了一声,把梳子放在梳妆台上,转身拉开被子关灯上了床。
光线暗了下来,房间归于安静,只有睡在两侧的人轻轻的呼吸声。
席觅微不再因旁边睡着一个男人而过度紧张,却也好一会儿都没有睡意。
“施律,”她轻声道,“你睡了吗?”
“怎么了?”
“没什么,”席觅微依然背对着他,闭着眼道,“今天很开心,谢谢。”
跟施律的合作结束后她可能会遇到爱情,也可能不会;可能会被爱的人这么老套又浪漫地求婚,也可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