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下棋下不过我,”施律耸耸肩,面无表情道,“生气把我赶回来了。”
“爷爷都多大岁数了,”席觅微有点哭笑不得,“你怎么也不让着点。”
“我要是让他,他会更生气。”施律道,随手拿过一旁的手持吸尘器在她身上吸来吸去。
“头发要卷进去了,笨手笨脚,”席觅微笑骂,把吸尘器抢过来,将自己身上新沾着的几根毛吸掉,见施律已经有点眼含热泪,忙起身道,“我去换衣服。”
施六少爷可不是因为感动老婆已经敢骂他了才热泪盈眶,而是因为对猫毛过敏,这才一下子已经开始要打喷嚏了,平时席觅微从工作室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施律接触不到猫,倒也还好,回了这里偶尔就要中招。
不过当谭鑫月提出要把猫送去工作室,他又让她留下了。
见老婆起身上楼,施律也尾随而去。
席觅微原本只是想换身干净的衣服,刚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丢进脏衣篓,却被某些蓄谋已久的大灰狼打横抱起,端进了浴室。
“我没有要洗澡,”席觅微举着粉拳在他胸肌上捶打,蹙着细眉抗议,“你又不是过敏到碰一下就浑身起疹子,不用这么洁癖吧?”
“谁说我是因为过敏?”施律把人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撑在她大腿两侧,定定看着她,低声问,“该进行第二次了。”
席觅微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说什么?”施律反问,又道,“还疼不疼?”
“……!”席觅微这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白嫩的腮边立刻有粉色云霞荡漾开来,染红了粉嫩的耳垂和白玉般的脖子。
尽管那天两人成功地跨过了最后一关,真正地融为了一体。一次之后,施律见她没有了害怕的反应,没多久便哑着嗓子问能不能再来一次。
她知道他第一回 全程都在照顾着她,自己忍得十分辛苦,后来也一直怕伤到她,完全没有得到纾解,便咬着唇轻轻点了头。
谁知道某食髓知味的家伙见她点头,就真的不客气起来,尽管还是时不时就观察她的反应,但显然已经在失控边缘,后来她也被他带得情动,把这人高兴得在结束后又来了一回……
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时,席觅微才明白施律第一次有多克制,而自己则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事后自然是疼。
到了晚上睡觉,施律还没靠过来,她便缩到了一边,吓得施老板以为老婆这回是对他有心理阴影,耐心问了几句,原来只是因为还疼着,这才放下心来,然而又担心她是头天晚上受了伤,提出要帮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