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安好,就会专注在各自的日子上,不会有什么事总是需要对方扶持拉扯,也就不需要她碍于逃不掉的“血浓于水”,捏着鼻子再去忍耐可能面临的人情撕扯。
如果母亲还在,大抵也只希望她和施律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要再和席家那些人斗来斗去、纠缠不清,比起纠缠在旧事旧怨里,她更希望能好好地活着,幸福地活着,有爱自己的丈夫、可靠的朋友和伙伴、热爱的工作。
风声停下后,她仰头问:“你怎么好像比我自己还了解我想要什么?”
“因为我是你老公。”施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头,转身把吹风机收好。
“我最近一直在想被我忘记的事到底是什么,”席觅微跳到他背上,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笑道,“我想起来了。”
“哦?”施律随口道,“说说看。”
“我们在一次聚会上见过吧,不过我那时候还很小,可能只有几岁,”席觅微歪头看了他一会儿,“你应该就是我遇到的那个大哥哥。”
施律转身把她带到床上躺好,撑着头道:“什么聚会,哪个大哥哥?”
“什么聚会我真的忘了,但是那个大哥哥不仅不吃我的草莓,还玩游戏给我看,”席觅微想了想,接着道,“我记得我好像随口说要嫁给他来着,你之前老说我没良心,是不是就是你?”
“随口?”施律长臂一伸,一把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人勾进自己怀里,凤眸微微颤动,“你随口一说,我可是记了许多年,你要赔我。”
“真的是你啊?”席觅微眨巴着大眼睛,“我、我已经嫁给你了,也不算食言吧,还要怎么赔?”
施律坏笑,抱住她躺平道:“小惩大诫,今晚就由你来努力吧。”
“啊?又我…唔…”
“唔……”
“好,我就我,你别嗯……”
……
施律记得那会儿他也就六七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