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老头呢?”
陆老头嘿嘿笑道:“老夫这毒器、轻巧之术不值一提,可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公子放心便是。”
城西军营!
许岩跟蒋泽几人候在军营外数百西南军将士整齐地排列在营门两侧。、
奎朗心中不解与许岩聊了起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这皇长孙刚到凉城就来看军务,让这几人真的不理解。
按理说应该先在楚王府安顿,明日再来军营的嘛,这何况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没上过战场没打过仗什么都不懂,有什么好看的。
奎朗看着有些急促的许岩,安抚道:“许太守,莫要着急,等咱们这位皇长孙西南军总监军走了,您这宝贝公子的二十大寿还来得及的,哈哈哈~~~”
许岩脸上不悦,“奎副将莫要打趣,犬子不成器,品行不修,平时嚣张跋扈惯了,若不是在蒋将军底下给我这不争气的逆子管束一番,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早就被他折腾散架咯,再过几年若皇长孙真成了镇西将军也该带着这逆子解甲归田了,奎副将跟着蒋将军日后在魏王面前定要听兄弟多美言几句!”
蒋泽一听这话顿时脸色铁青,他儿子的德行还真没他说得这么好,可场面话他还是得说的。
“许太守多虑了,许公子在辎粮营尽职尽责,平时军务也处理的不错,如今凉城军需富足,这年轻人贪玩些也是正常的,但凉城防务是国之重事,陛下与魏王对此格外看重,皇长孙虽外皇家之人,可这国防之务蒋某人还是得为国门着想。”
奎朗心中好笑,这许岩的话讲了几年了,连这不善言辞的蒋泽都懂套场面话了。
知道这许岩是怕手中无兵权,要是这皇长孙取了凉城,即便项牧不办他,这慕容雪也要办他。
许岩现在无非想试一试他们的口风,毕竟他在魏王这里可是没有筹码的。
奎朗继续补充道:“我等军旅戍边之人只为陛下尽忠职守,守护好国门,保护好皇长孙,此为首要的,许太守莫要思虑过多。”
几人客套话一套接着一套,可心中都各怀鬼胎。
勾栏楼内!
小二:“这位公子,许公子许营长到了,公子您这边挪挪位置吧。正中间的贵宾位置是许公子的位置,您看?”
“小二,这位置是许营长买了?”项牧不解道。
“这倒不是,许营长发话了只是今日本楼就是为了接待柳姑娘的,公子您在楼内的所有吃喝以及看戏听曲许公子都包了,还有公子,许营长你可不敢惹,他可是许太守的儿子,还是军营了,要出大事的!所以公子您看这~~~~~”小二脸色难看。
项牧大怒,呵斥道:“本公子今天就在这里坐着咯,这姓许的花了多少钱,本公子照样的价格给你们勾栏楼,本公子也包了。”
许志良刚踏入这门内,便听到这样的话。
今天他父亲吃完急匆匆的去了军营接皇长孙,他才有机会溜出来。
原本兴高采烈地过来捧场柳媚儿的他,心中怒火瞬间起来了。
这凉城竟然还有人敢跟他作对,快步走来,刚欲开口可看见这项牧身边这娇滴滴的美人,心中怒火被欲火代替了一半。
立刻笑道:“这位兄台,今日乃在下生辰,本欲做东在这勾栏楼内宴请凉城内风雅之仕,一睹柳大家的芳姿,想必兄台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