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嘶嘶嘶~~你特~~”刘飞这家伙真容易跑题,还伤感起来了。
刘飞就属于就要把这些东西全部说出去才舒服,一点事儿都不能藏在心里那种人。
“将军莫急莫急,重头戏来了,两日后沈家小娘子醒来。沈夫人拉着沈将军跟女儿,也不管女儿身体怎么样,带着当初洛家下的聘礼直接去洛家,不过可惜的是沈将军被沈老夫人拦住没有去成。”
“啧~~~重点。”
“将军莫急,这就说重点,沈夫人将聘礼放在洛府前都没叫通报,拉着女儿打进去。那些个家丁见两个守大门的被打得太惨了,又见沈夫人拿着一把还未出鞘的钢刀,都不敢向前。也就不费力地找到甘氏母女,抽刀就砍,将军你猜怎么着?”
“假刀,没开刃。”
刘飞一惊,“将军,料事如神呀!”
“甘氏母女被这沈夫人一顿痛打,场面相当之残忍,愣是一个人没敢上来帮忙。打完甘氏母女,沈夫人把洛府所有的房子都搜了一遍。幸好那刘氏出去了,还有洛宣被洛大人关押思过去了。不然洛宣不死也得残了,后来沈府把所有家丁护院丫鬟都换了,在首京出现了第一个文官家自己请带刀护院的府邸。”
“洛大人回家大发雷霆,但自知理亏不敢追究,这事情也闹的整个首京都知道了,沈家小娘子回到沈家之后大病一场,但是礼部那帮兔....崽....”
刘飞看了一眼项牧有些不敢说,其实也不怪刘飞。
以前项牧在首京惹事的时候,都为行事荒诞乖张,大多数被处罚礼部可都是主力军。
项兴则在军中天天给将士们洗脑,这礼部在楚王军中说得一无是处。
“继续说,礼部那帮确实是兔崽子,不干人事。”
刘飞一喜,主子同意他的话了,“话说礼部这帮兔崽子,说既然那沈家的姑娘虽与洛宣未礼成,下了聘书聘礼,也在新婚之日进了洛家的门。本来这种事两家商议即可,到此姻亲两家如此大闹,未有后续,形同水火不相往来,同朝为官以和为贵,而且又是喜庆之事,不谈刑律,便叫女德令查理。”
项牧说道:“淮阴郡主与那刘氏都曾在女德令待过,沈家又怎能讨到好处。此事应是淮阴郡主与那刘氏挑起,淮阴郡主是皇亲勋贵、洛府又是重臣之家,岂会善罢甘休。”
“将军说得不错,本来洛大人就将此事视为耻辱,说不予追究了,谁都不想理了,就让它过去算了。可淮阴郡主与刘氏认为沈家太放肆,一个小小的将军府敢欺负到洛府头上了,直接找礼部说理,要是礼部不处理她们便告到坤立宫去。”
“皇后倒是不会帮她们处理这种破事,此事与礼部本来就没什么关系。若是真要个理,找皇后自然最好,既不想闹到皇后那儿,自己也不想掺和,故将此事推给女德令。淮阴郡主与刘氏本来就不打算闹到坤立宫去,就是要个官家说法,好让洛府找回些颜面。”
项牧继续根据刘飞说的立刻就能分析出各方势力的想法。
“将军厉害,属下佩服,后来女德令就让沈家的小娘子带上那个绿带子,叫回西原老家重新学习女德礼教,一年内不得入首京。”
项牧不屑道:“女德令这群妇人,平时本来就无用,长舌哀怨,阴气缭绕,戚戚怨怨,平时就管管寻常家女妇的事。女德令还有不少是无夫无子的寡妇,自己家管不着事,倒是喜欢管别人家的事。”
“如今把这沈家小娘子欺负得这么凶,倒没那个胆量欺负那沈夫人。那绿瑙丝带若无男子帮她摘下,便要等上几年,女子过了桃李年华,又惹上这种事,还有谁人敢娶。何况那绿瑙丝带又有哪个男子肯帮她摘下,他人不要之妇,哪个男子又会受此羞辱。这无异于毁了这沈家小娘子,这刘氏、甘氏着实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