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姑娘?”江若若美眸射出疑惑的光芒。
这丫头的表情,知道自个又多话了,刚想把这个祸苗给扑灭,旁边没眼力劲的刘飞抢话。
“墨姑娘,刚才将军说那个女人一半像姑娘,一半像美妇。”
“美妇?”盯着项牧看了又看。
“啪”一声,刘飞屁股上又多了了一个鞋印了,刚好在他娘说的那块黑印上。
“美什么妇?就一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书不好好读,乱用词。”
“你若看上了,可以介绍你们相识,只是那美妇,嗜杀!”冷冰冰的江若若,还特意把嗜杀重重读了。
“哎呀,不必了,骑了一晚上马,哈欠~~~困死了~~~睡觉睡觉~~~走了走了~~~”
见他一直打哈欠,又快步往前逃了,倒霉的刘飞在地上不等接触到江若若的眼神,连滚带爬地跟着进去了,还不忘做好本职工作。
“归营!”
这个命令第一次说得这么狼狈,听着不像是凯旋而归,倒像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逃了。
见到这两个活宝贱不兮兮,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每次都是又气又笑,惹得她哭笑不得。
“将军早安~~~”
“跟上了没有?”项牧快步向前,顾不得回府里这些丫头、兵士的礼,刘飞则是死命的在后面跟着。
“没有没有。”
“快走!”经过昨晚囡囡的事,他可是怕了这个女人。
这特么的,囡囡那种是绕指柔,她百炼钢,两个都是不死不休,一个个的都倔的要命,逼死人那种倔。有时候女人太聪明真的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他是这样。
仓县。
呆在季叔家里的囡囡为了不整日发呆,便拉着丫头漪漪跟她练武,
沈柯也无奈,这侄女自从回到这儿一直魂不守舍,天天看那件黑熊皮披风,时不时看到哪儿脏了就又洗一洗,看到哪儿针线不好了拆了又缝。
本来那件黑熊皮披风就破的不成样子了,硬是给她修修补补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不说像新的一样,若不细看,就是没缝补过的样子。
夫人王氏问了好多次也不说,天天往驿站跑,至于那绿瑙手链沈柯与王氏假装看不见,反正带着这玩意也不是什么好事。
到时回京城沈柯写封信大不了说兵荒马乱,逃荒的时候丢了,女德令再给一个,最好不给。
王氏过来看看她俩,一看院子里没人,房间也没人便知道往驿站跑了。
驿站路上,马车内。
“漪漪,你一定不能跟叔母和季叔说项将军的事,我是信得过你,才跟你说的。”
漪漪从小就跟囡囡长大,心里有事一般会藏一段时间,等憋不住了,就会一点一点地跟漪漪说,丫头漪漪都习惯了。
小姐竟然有这种奇遇,想到少年将军、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威武英姿。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女子多少都会犯花痴,这样的奇遇还是发生在自家小姐身上,吃瓜的主角就是自己小姐,难免想多吃几块。
“放心吧,小姐,漪漪什么时候出卖过您,夫人打小姐板子的时候,漪漪不也是陪着一起挨板子的嘛。”
“还有小姐跟你说个事,听说王公子在咱们邻县当县长哦。”小丫头自信道。
“王昊南?最近我发现叔母有些不对劲,来咱们这来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