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蛊四人组却没一个认真看他表演,在高处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一直在问项牧为什么要答应那个陈拓。
还特意支开刘飞,让他好好想想如何应对才好。
“我不明白,将军为什么给自己找麻烦,本来一个人跟那帮天天吟诗作对的文人比试就已经吃亏了,还即兴发挥。”青微来回踱步着急道。
“就是就是,项牧哥哥,你自己是什么水平自己不知道吗?”
两个丫头叉着腰,一直在质问悠闲坐着的项牧,仿佛审犯人一样。
“那我跳河你们会跟我跳河吗?”
颖儿气嘟嘟道:“我不会游泳,不跳!”
青微一脸傲娇道:“我不跳,将军自己找自己的麻烦!”
“你呢?”
“我不跳,又不是我丢脸,反正也淹不死。”江若若自然也不惯着他。
“那你们瞎操心啥?我都不急。”
两丫头简直被项牧气炸了,委屈道:“江姐姐你快管管他,疯了!”
“我管不了,等他跳江的时候我就撒手。”
“哎呀!这是怎么了呀,你们都不着急,青微姐姐你快想想办法呀!”颖儿急的直跺脚。
“我在宫里也见过一些文人,他们也会写一些诗词讨皇后开心。我先默写下来看将军能记多少,宫里的人写的诗词应该不会差,希望能用得上。”青微定住心神,冷静道。
青微看了看这两人的手完全分不开,气不打一处来,但也识趣。
“颖儿妹妹咱们去找纸笔。”
“随便帮刘飞买几身好点的衣服,摔跤衣服都弄坏了待会怎么见人,买比我小一号的衣服就行。”项牧平静道。
江若若将钱给俩丫头,自她认识项牧以来,他从来都是那样细心,一群伶人、一个可怜的孕妇、一个不懂事的丫头、一个跟班、连跟班的娘等等他都会去帮他们操心。
他对他身边的人很好,是那种不知不觉的好,藏在暗处的好。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感受到他的温暖;或许他知道可能有一天要了他们的命。
所以他尽量的对他们好,他怕有一天身边的人还这种好时,再也无法弥补,她又怎会看不出。
他是很孤独那种人,孤独到事事都想的比别人周到,事事都算好,人人都想顾全,不会去任性地做任何事。
俩丫头走后,那人的拇指又不老实了,他一直看下面刘飞摔跤的方向。
也不理他,任由他抚摸。
两人就这样你不看我,我不看你静静背对而坐。
很久很久。
“今天手怎么这么冰?”
“不知道,想找个温暖的地方暖暖手!”
“那想暖多久呢?”
“不知道,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呢?”
那人想了许久,不敢说让她暖一辈子,不敢回头看她,而她也不敢回头看他。
“那你...不想知道吗?”还是问了。
妙人美眸微睁,心中一颤!
“不想!”
那妙人怎会不想知道,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一切的一切都是注定好了,谁也无法改变。
“我记得,我与你说世界的人都有自知之明,可都喜欢做自不量力的事,万一成功了呢?”
“你觉得会成功吗?”
“不知道,可不试一下又怎会甘心,今晚你若不放开,我便不松手,明日我不知道,至少今晚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