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赌众人无不满脸通红,羞愧愤怒,可他们就是不敢抬头!
许久许久。
一个公子哥大喊:“你不要嚣张,虽赢了我们,可我们心中不服!”
项牧平淡道:“为何不服?”
“如此规则之下,你们为何不服?你们若是如此那脸皮倒是可以与那凉城的城墙比一比?只不过凉城城墙可御外敌,自然是越厚越好,你们的脸皮若是厚了,不知道可不可以上阵杀敌、御敌于外呢?”
那人被说的羞愧难当掩面而泣。
心想输了还这么嚣张,倒是给你们脸了,老子赢了的人说两句他还不服了?赢的人还能让输的人嚣张是不可能的,所谓挨打要立正就是这个道理!
江若若一脸微笑,小手又捏了捏他的大手,这句话平时对他说了许多次,只不过没想到这家伙还一直记着。竟然用她的话来骂人,骂的还是整个凉城文坛,分明是想逗她,又怎会不知道这讨厌之人的花样多。
又有一个公子哥喊道:“你如此嚣张即便是胜了,也不该这般嘲笑我们,要我们脱衣服、去那凉河边上喝西北风,这成何体统?如此不讲理,我们心中又怎会服你!”
小文楼内人不多,可文楼楼外却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毕竟这等诗词盛事,一个人知道就会有十个人 、一百个、一千个知道。
这帮文人士子,才子佳人可受不了这等欺辱,全城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项牧早就猜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哦~~~今晚本公子已经说了好几遍了,才学比你们高不存在嚣张的说法,可你们不信,现在证实了,你们还这样说,莫不是雄辩胜于事实了?”项牧也不跟他们争吵,直接反问,将皮球踢回去,卡那他们脸皮到底有多厚。
“又要我教这等常理,为你们老师羞愧呀,本公子何曾嘲笑你们?既愿对赌,这比试的规则还都是你们定,你们脱衣服去那凉河边上喝西北风与本公子何干?”
“若是本公子输了还要跳凉河,这输了你们不认账,难道不是脸皮厚吗?还不允许我说事实?天下无此等道理,要不将此事让这天下人与当今皇帝评一评理,你们看着天下之人会不会笑你们,哈哈哈哈~~~”
这公子哥被辩的没话说,夹着尾巴回去,环顾四周,目光所过之处,无人敢抬头,可谓傲视群雄,无人敢与其争锋。
许久许久~~~
“萧学士,陈拓,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说吗?”此话一出,场上所有人都看向这两人,渴望着还有一丝希望!
“茶来!”嚣张的声音响起,小二赶紧上茶!
萧进与陈拓冷汗如雨下,不知道是不是炭火太旺还是这众人给的目光太火辣。脑子在疯狂运转,这场面这样僵持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但两人的脑子已然空白。
萧进跟陈拓看着远处那个在优哉悠哉喝茶的人,此刻萧进是真的害怕,而这陈拓连看项牧的勇气都没有了,从他进来到现在几乎都在他的辱骂中度过,哪里还有勇气面对这个魔鬼。
骆叔阳想到了什么,马上来到萧进身边在耳边说了几句话。
项牧余光看见了也不理,他知道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劳的,已经占据这件事所有的制高点,任凭他们怎么蹦跶!
就像江若若想的那样,他是很孤独那种人,孤独到事事都想的比别人周到,事事都算好,人人都想顾全,不会去任性地做任何事。
萧进虽心有不甘,可输了就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