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这是时机出击,打的就是一个闪电战,他们除了在蒙都附近那些地方有坚固城池外,其它地方都是以游牧部落为主跟匈人差不多。
大概这一个月的时间,蒙人就像中原过春节一样,此刻就是他们最松懈的时候,而项国从来没有此类例子主动孤军奔袭上千里。
蒙人知道项人不敢来,肯定会迷路,就算来了,他们怎么找到自己的要害?
那么大的草原茫茫无际,行军、吃喝拉撒睡等都是问题,这么长的战线,项军不会在关外与他们展开作战。
一旦项军出来,那就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发挥自己的优势展开游击作战,以最小的代价,将项军一点一点吃掉。
关外大雪纷纷,天地间一片苍白,仿佛所有的色彩都被掩盖,只剩下洁白一片。
雪落下来,冷冷的,无声的,悲凉萧瑟的雪景中,仿佛有种莫名的哀愁和凄楚。
大地被积雪覆盖,树枝也堆满了雪,整个世界都被冰雪所淹没,仿佛一切生命的脉络都消失了。
一支两千人的白衣铁骑斑驳陆离地映入眼帘,他们身穿白袍,骑着雪白的马,如同雪景的一部分融入其中,与大雪、大地融为一体。
他们行走的身影被飘落的雪花覆盖,只留下深深的马蹄印痕迹,这些痕迹被新落的雪花覆盖,慢慢的被抹去,如同他们的不存在一般,隐匿在这悲凉萧瑟的雪景之中。
就像是这个冰雪世界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驰骋在这个茫茫的雪原上,宛如无形的守护者,却又如同被遗忘的孤独的旅人。
他们的存在,如同一首无言的诗,被悲凉萧瑟的雪景所隐匿,深藏在这个冰雪覆盖的世界之中。
塞外雪景,是一道美丽而壮观的风景线。
当寒冷的北风呼啸而过,铺满大地的洁白雪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银光。
雪地上,一支骑兵队伍穿行在此,他们手持长枪,穿着雪白的轻装铠甲,一个个身姿挺拔,英气逼人。
马匹则踏着飞雪,在冰天雪地中奔驰如飞,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犹如一道动态的风景线,在这寒冷的塞外,骑兵们的身影犹如大地上的雪花一般纯洁而壮美。
虎骑面对着北风,不畏严寒,从容无畏地驰骋在这片苍茫的冰天雪地之中。
为了这次突袭特意挑选了两千匹白马、将士带着黑白身穿黑白两套轻甲,晚上连马匹裹着一张黑布,白天隐匿于大雪之中命人探路,晚上急行军。
绕开所有有蒙面人居住之处,之所以带着默哈领汗就是因为他对蒙人更加了解。
项牧一回到凉城就开始对他进行盘问,威逼利诱。
那默哈领自从被他俘虏之后算是第二次见项牧,这没骨气的老小子一见到项牧就仿佛见到了希望,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因为项牧告诉他的南黎部被默达王全盘接收了,包括老婆小孩、属地等等。
还有就是项牧答应他如果此次突袭成功就将他的老婆小孩带过来,如果不成功就当场杀了他。
他也没有选择,根本没有机会回到蒙国,要么只有死路一条,此次成功了那他默哈领的名字就会永远消失,给他在西南一生的荣华富贵。
默哈领没得选,项牧的强势让他感到可怕,项牧让项盛见他了,也就意味着项牧手中有一个在蒙国待了五年之久的卧底。
而这个项盛的出现让这他仅有的谈判资本破灭。
项牧告诉他项军虎骑的目标是默达王,项盛在蒙国待了这么久,又作为将军对于蒙国的许多重要的军事据点肯定知道。
在行军途中让他慢慢思考,对于项牧除了默达王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如果没有的话,那他只能死在蒙国荒野之中或者回到凉城继续在那个不见天日的牢笼里待着。
项牧就是这般将默哈领的希望一点一点磨灭,将他最后一丝丝挣扎打碎,这让默哈领没有了跟项牧谈判也没有挣扎的资格。
只有两个选择!
无尽的折磨、死亡,或者阖家团圆,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