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牧看他那表情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自己也玩够了,没心情了,选择直接终结他!
项牧:
“瑶台帘半掩,烛影映花灯。
元宵夜未了,花雪落无声。 ”
“湿雪缤纷落城头, 满地灯花像满楼。
今宵元宵节乍逢, 却似天涯孤雁愁。
远方望眼向何处, 思绪如丝牵万绪。
寻梦难成添别恨, 冷雨飘零又一秋。
红烛点点伴花灯, 人海茫茫不见踪。
今宵相思容易伤, 明月清风两无踪。”
项牧最后一首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篇长律让他不再做声也像那王昊南一般黯然退场。
项牧同样不语,不会儿走向文雪柔。
崔瑾容呆住了,完全不知道项牧在跟文雪说什么,也不知道文雪柔在纸上写了什么。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目送着他们就这样走了,根本无人敢做声!
他们甚至都忘了还有一场正式的元宵诗词比试!
不过似乎并不重要了,那人说随时可以找他。
传说中的斗酒诗百篇,或许不用酒,几杯茶润润喉也可。
今晚百篇诗歌决斗注定是一段佳话,那人一战封神了。
众人心中对他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可文雪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再看看笔下的诗词,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的字或许真的配不上这样的诗词吧……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国风楼外,片片飞雪飘落,空气清冷醒人,顿时将方才压抑紧张的气氛扫去,众人见他神态疲惫,可能是刚才斗诗,太过耗神了。
他们此刻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他,刚才众人私底下一直讨论,他何时会写这么多诗歌?
为何平时大家一点都没有察觉,还有平时他既不写字也不附庸文雅写写诗做做对什么的。
这很奇怪,按理说这样一个人,即使平时在忙也不会将这些自己擅长的东西丢掉,包括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刘飞,也未说他平时有这方面的爱好。
“啊!!!累呀~~~”
项牧舒展舒展身体四肢,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个领域这么费脑,高强度的创作,岂会不伤神,眸中虽有几分疲倦,可难掩眼里的精光。
“刘飞!钱!上交!真是的!还是凉城的父老乡亲们实在,两首诗词稳稳赚个几十万两,折腾了一晚上就两万两。”
此话让他们不由咂舌,他在想什么?
他关心跟别人关心竟然还能不一样?他还是当事人。
“老大!这~~~这钱是我赚的、法子还是我想的~~~跟里面没关系~~~您看~~”刘飞慌了他了。
项牧嚣张道:“刘飞,长本事了哦!你不说还好,一说我还来气了,这帮个门阀子弟,个个有钱的很,一毛不拔的,要不是阿丽姐。我得跟王昊南、云熠赌钱才行,阿丽姐承担主要责任,钱给我。”
“啧~~~老大,你得讲理呀~~~我这在外面冻了一宿了,咱也不说咱功劳多大。但这钱毕竟是属下亲手挣回来的~~~你看总有点小小的功劳嘛~~~还有苦劳~~~那五行使者还拿了三千两去呢~~~你看多少给我留点~~~”
“刘飞,你是不是要反了?这你的不也是我的吗?跟我分得这么细,想干嘛?还有老子不来国风楼,你一根毛都赚不到!别蹬鼻子上来哦~~~你要是不服!你就找阿丽姐,是她非得拉来国风楼的,费什么话,拿过来。”
刘飞银票被抢了,每次干大事,自个挣点钱都被老大薅了。
一脸可怜看着阿娜尔丽,众人不禁好笑,正如他自己说自家主子抠抠搜搜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