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大人~~~”
“不用说了,是不是左边两碗水的血融合了,右边两碗没融合。”
“是的!大人神机妙算!”衙差一脸的佩服。
众人抬头看向项牧等待他的解释,项牧拍了拍刘飞的肩膀逗笑道:“刘飞!恭喜你白捡这么个老儿子呀!哈哈哈~~~”
“老大,你别逗我了~~~”
“众位!事情是这样的,这最左边的水是普通清水只不过加了白矾,旁边那一碗水是用火加热过的温水,第三碗是普通的清水,这最右边的这碗温度是温度最低的凉清水。其实血液相不相融与有没有血缘没有关系,你们看到的四碗水里的两滴血液,最终的结果都是散开的。其实也是一种相融的只不过看起来没有滴血相融而已,而白矾和温水会加速在这两滴血液相融。故而你们看起来成滴血相融的现象而已,所以大家不要被骗了。”
“还有谁不信,再试验一次即可,本官陪着就是!康贵!你还有何话说?要是不服本官拿狗血过来也行!哈哈哈哈~~~”
卢辉还在喊冤,蓝田县令吕成也还在狡辩并无直接证据说孩子就是甘氏的。
这俩人的话除了康贵支持帮他们辩解外,魏王和其它人都不说话,基本是项牧请他们发表意见也个个都是说听主审的。
因为他们毕竟要名声的,犯不着为这一个小案子不会落了个不明是非不辨黑白的名声。
“康贵!你还要包庇他们,好!来人!把东西撤了!传牛山!”
此话一出,白凯、卢辉、夫妇、蓝田县令惊出一身冷汗!
白凯赶紧道:“大人!牛山与此案并无关系?为何是证人,小人怀疑此人所说不实,做假证,不能上堂当人证!”
吕成双手微颤抖附和,卢辉夫妇也极力阻止,可公堂之上项牧才是主审,哪又轮的上他们说了算。
“本官说牛山是此案的证人了吗?白凯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带牛山上来。”
“小人,牛山拜见大人!”
不一会儿
牛山被带上来。
项牧将刘飞递给他那黑袋子丢到众人面前,“昨天本官叫人提前放出消息要重审此案,牛山也要被传唤,而蓝田县第一个知道消息的不是你吕成、也不是卢辉而是牛山,你们昨日是不是找不到牛山?因为他在他家门前那块石板把这两百两取出来,带着银子就藏起来了,想连夜逃跑,他怕你们杀人灭口,京兆府的人把他抓回来了。这笔巨款够他吃喝一辈子了,一个食不见荤的农民如何得到这两百两的呢?肯定不是耕种所得。”
项牧走下公堂拿起一锭银子走到牛山面前继续道:“当本官猜测是卢家贿赂他的时候,当然是经过白凯的手给他的,而牛山自己也说这是卢家给他,可本官看到银子后,这银子不是卢家给他的,而是吕成给的!”
吕成赶紧撇清关系:“大人!这银子不是下官给的,是他私藏官银,下官确有失查之罪!”
项牧喝道:“闭嘴!本官还没问你话,袋子都没打开你就确定是官银了?真是个蠢货,还有牛山啊,我知道你不识字,本官也告诉你上面银子刻的这个字叫官字了,你告诉牛二,私藏官银是什么罪?”
“死.......死罪.......”
牛山此刻不停地打哆嗦,众人往底下一看,地板都湿了,见他被吓尿了裤子。
牛二一听全身冷汗渗出,项牧继续道:“好!牛二,你也听到了,本官暂且不问你,你再好好想一想,京兆府的人现在正在搜查你昨日的活动地点,这有没有搜出官银本官暂且不说。还有本官再提醒你们,你们都不识字,以为这些银是卢家贿赂你们的,等此事一过,你们只要敢拿这官员出去用,他们就会以此治你们死罪,这样就斩草除根了。你们好好想一下吧,做假证、受贿什么的也罪不至死,反正你们要是不从实招来,那这官银你们怎么来的,要是说不清楚就是死罪,看你们怎么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