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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在下秋雅,赌坊的坊主。刚才见几位走得匆忙,面生不像是本地人,也不像是赌坊常客,像是江湖中人。”
一个高挑的女子出现,打破了两个丫头的思绪。
“啊?你们?不会是要把钱抢回去吧。”药朵儿小心警惕看着身后出现的几人。
这赌坊坊主都出来了,她们才赢了多少钱,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呵呵呵~~不会不会,我们做生意的讲究一个诚信,姑娘放心,在下好结交朋友故来叨扰几句,不知几位怎么称呼?”
项牧拱手,“都姓木!”
“木公子,带上来,刚才将几位给了银子接济这个妇人,几位心地善良,在下刚好看见了,也就把她赶了出来。”
项牧眉头微皱,“坊主,有生意不做?有钱不挣?”
“木公子说笑了,我这地方衣冠不整不给进,不佩玉不给进,几位应当知道在下挣得是谁的钱。实不相瞒,我父亲便是什么钱都挣了,不行善事才会如此早亡。我虽是一介女流,可家国之大义还是懂得些许,如今东部项吴两国交战。”
“项国东部旱情愈发严重,项国中有志之士纷纷往之。小女子一介女流不能上战场杀敌,可听说军中物资紧缺,将士忍饥挨饿,士气低迷。虽是江湖草流,可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助项军击退吴军。我见几位走得匆忙定是有事要办,便长话短说了。”
“坊主,你跟我们说这些是何意?”
“呵呵呵~~~那小女子就直说了,我见这两位姑娘是个习武之人,而且武艺不俗,木公子的武功嘛,小女子没那个本事看出来。上次有一批物资,小女子委托了镖局,可却没能运到目的地,半路被截了。”
“刚才几位一直赢钱,可见好便收,想必也不是贪财之人,而且几位心地善良接济了这妇人。小女子想请几位押镖,不知几位意下如何?报酬,几位也不是缺钱之人,可以提出来,小女子一定竭尽全力满足。”
“坊主抬爱了,我们还有其他要事要忙,这个忙恐怕帮不了,坊主还是另寻高明吧。”项牧可没空给她押镖。
“木公子!小女子可以等,等木公子忙完了,吴军一天还在项国之境,那这些物资便有它的用武之地。”
清珊不解道:“坊主!既然如此何不与官府合作呢?官府押运可比普通镖局安全多了?”
“官府!呵呵呵~~~”秋雅的冷笑。
项牧也大概猜出来了,这么大的赌坊,官府中人肯定有参与其中,要是把物资给官府,估计物资都出不去就被贪了。
“坊主,其实此物资还是有用武之地,城破之后,北边会有大量流民往南逃亡,放心。”项牧也告诉她未来的形势。
“你怎么知道会兵败?”秋雅大惊失色,女人们问出同一个问题。
“项吴两军都号称兵力十万,但都是纸面兵力,一个韬光养晦多年,一个安逸防守多年。虽还未开启大规模作战,可项军真的以逸待劳可项军为什么节节败退?若吴军只有十万兵力便有这么强的压迫感层层推进,那二十万呢?三十万呢?项军拿什么挡?反正你们自己细细琢磨,当然这是个人猜测,做不得数。”
“走了!”
“不对,木公子,按你这么说,那这仗怎么打?岂不是兵败如山倒?”
“不是还有一道防线嘛,这道防线就是项国东部真正的生命线了~~~这么多年了,坚不坚固,有待检验,谁都不敢说,实在对不住,朵儿、清珊走了。”
项牧不愿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