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求购补品。说起来很是奇怪,成家多年就是没有留个后,为此没少跑医院求医,和眼疾一样,我们俩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可就是不见动静,怪事情净让我们夫妇遇上。”
王仁智道:“查不出问题不等于没有问题,不然就不会遇见所谓的不可思议的怪事,武教授要相信医生,也要明白医疗仪器设备存在缺陷不是万能的,只是目前没发展到那一步。以我的经验判断,武教授不但身体确实有问题,并且问题很严重,我不是危言耸听,与身体的问题相比,武教授的眼疾不是目前最严重的问题。”
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还不严重?再严重的话岂不是有生命危险?自己正当壮年,平时很少患病,只不过身体比较瘦而已,武大勇不相信王仁智的话,他认为没王仁智说的那么可怕。这这时武夫人一手提着一个大旅行袋推门进来,进门后把旅行袋放在王仁智面前道:“这是最近这几年我们家老爷的部分病历资料,早些年的都在家里,东家若是需要我想办法让家里送过来,或者我再回华亭一趟。”
这些病历资料就可看出家里为武大勇操碎了心,华亭是个拥有两千多万人的大都市,估计武大勇跑遍了华亭的大小医院才有这么多病历资料。武夫人替王仁智拉开两个旅行袋,王仁智边翻看病历资料边询问两人,与武大勇说话比较注意不同,武夫人是王仁智问一句她能联系很多。
虽然两口子始终没称呼王仁智一句王医生,始终以东家称呼,但武夫人无疑把王仁智视为救命稻草,该说不该说的她都毫无顾忌全部坦诚相告。武大勇很是尴尬,因为武夫人把夫妻间隐私也丝毫不隐瞒,王仁智又好像特别关注,令武大勇羞愧的无地自容。
殊不知王仁智在这个过程中已经有了基本判断,武大勇是因为太过急于抱儿子,掏空了身体,本就虚火太旺,家里却不断的给他想办法补身体,其实越补越糟糕。王仁智给武大勇号个脉,边号脉边道:“嫂子,武教授从那年开始流鼻血?近两年是不是越来越频繁并且还不好止血了?武教授身体这么重要的变化为何要瞒着我?”
“王医生你怎么知道?病历里边没有记载啊,不是故意瞒着不告诉王医生,那么羞耻的事都没瞒着这算啥?主要是这些年我们家老爷求医过程中每一个医生都说这只不过是老爷体内虚火过旺,一方面补充一方面多泄火就好,还叮嘱我多体谅老爷,协助老爷泄火,这些年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才没说出来。”武夫人惊奇之下不知不觉改变了对王仁智的称呼,人身体弱有虚火不是什么大事,多补补就好,哪知道王仁智竟然竟然神奇的检查出,赶忙解释。
其实武夫人并未说实话,医生已经查出武大勇虚火过旺,自然有针对性的措施,并且告诫武大勇注意休息,是武大勇求子心切武夫人拗不过武大勇。反复几次检查武大勇身体后,王仁智又给武夫人号了个脉,武大勇此时可算非常危险,身体本就极其虚弱,已经虚不进补,结果是越补虚火越旺盛,不但造成肝经拥堵并且导致心窍误判,失明只是表象,武大勇目前可算生命垂危。
怕武大勇夫妇紧张,王仁智没告诉两人实际情况,开了个药方交给武夫人,告诉她找家里仆佣帮忙,自己没时间怕顾不上耽误事。随后又给武大勇开了张食谱,一个月内一日三餐暂时按照这张食谱用餐,平时让武大勇适当活动,不能出汗不能气喘,通过活动次数弥补活动量不足,尽快调养武大勇身体。
武夫人想不到那么多,武大勇听后明白自己恐怕很严重,多活动锻炼身体利于身体康复好理解,可锻炼身体哪能做到不气喘不出汗?分明是自己身体太差经不起高强度锻炼,武大勇想到情况比较严重,没想到自己很危险,他不知道王仁智准备让他调养一年以上。
武夫人拿着王仁智开出的食谱,不解的问道:“王医生,有必要一年内禁欲吗?还得以后视情况再定,那岂不是我们家老爷终身可能无后了?”
王仁智道:“如果嫂子想给武教授留个后,那么就按我的医嘱做,欲速则不达嫂子明白吧?这些年正是因为武教授急于有个后,所以身体越来越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等武教授身体调养好之后,别说眼睛重见光明,到时候抱上个大胖小子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武教授恐怕三两年内必须禁欲。”
武大勇这个病的根源就是因此而起,一夜八次郎,哪怕是个金刚也吃不消,何况武大勇身体本就缺乏锻炼,再加上大量进补,人都快烧没了。王仁智道:“这里人来人往不利于武教授调养身体,这两天暂时委屈一下,让他们给你们换个地方,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多想,养好身体是现在的首要大事。”
自己是前往麻岗镇应聘讨生活,求医问诊本来没抱太大希望,治疗效果尚且不知,却要吃一年的闲饭,武夫人略显迟疑的问道:“王医生,那诊金是多少?太高的话我们现在真出不起,另外,这一年的生活费用咋算?不会追究我们家老爷违约的责任吧?”
虽然中间有姚昆仑,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王仁智是不是有害人之心,万一他存有害人之心,一年后夫妻俩就会被送上卖场,因为他们俩赔不起违约金,家里也
赔不起。武大勇听后道:“你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恩不言谢,昆仑把你视为知己,甘愿为你效死力,我武大勇相信昆仑的眼力,等我武大勇身体缓过来以后,势必为你效死力。如果不嫌弃吴某人是个丑八怪,今后你我以兄弟相称,不知道武某人能否有幸高攀,东家是否愿意认我这个只会耍笔杆子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