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真不知道是这么个走向。
那些真真假假的桃色新闻里,温盈羽的名字叉掉,小艺人的名字也可以叉掉了。
她默默地想。
“那他后来送了没啊?”徐珂问她。
“当然没有,”温盈羽说着,转而又笑嘻嘻露出一副迷妹表情,“我发现哈,周维扬有一点特别有魅力,就是他很公私分明。生意上的事不在床上谈,这样的人很有原则,你不觉得吗?做人的原则挺重要的,特别是男人,不然裤子一脱就找不着北了。”
徐珂:“啊?那在床上谈什么啊。”
“床上?床上也没什么好谈的,大就行了,硬就行了,带劲就行了,都别互相惦记太多。”
温盈羽说话太直接,搞得棠昭常常被荤得头晕脑胀。她扶额,用关节碰一碰烧灼的太阳穴,没再听她们聊天,耳机一戴上就看到了周维扬给她发了个消息。
他也没多说别的,是一个天气预报的截图。
地区是在朝泠,零度上下,有雨。
两天后,新戏要在那儿开机。
棠昭也不知道接什么话,斟酌了半天就寒暄似的问一句:你去吗?
周维扬:我看起来很闲?
“……”
不去就不去吧,干嘛凶人啊。
罢了,别对老板有意见。
她乖乖回一个字:好。
《暗日生长》的取景地挺多的,第一站就在朝泠,一个中南部山里的小县城。
出发这一天,棠昭来亲戚了,还隐隐有点痛经迹象。
她是这几年开始痛经的,常常熬大夜戏,把身体弄得亚健康,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都是常有的事。
坐在从市区辗转到县城的中巴车里时,棠昭一脸一蹶不振的消沉,用手捂着坠痛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