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北城,回到和薛初琦一起租的两居室,为了方便交流工作,决定在这边暂住一段时间。
接下来的一周,三人各司其职,开始着手搭建平台的基础构架。
宋槐近期喜欢在深夜编程,比较有手感。
连续熬了几日,昼夜颠倒,时差明显乱了起来。
收到陈静如发来的微信消息是在早上七点左右,直到晌午才看到。
宋槐睡得迷迷糊糊,中途醒了一次,下意识看一眼手机,顺手回复完,转念又睡了过去。
等到彻底清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陈静如要约她吃晚饭。
好在时间还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简单冲了个澡,打车到常去的那家中餐厅。
陈静如已经到了,点了一桌菜,基本都是她爱吃的。
有段时间没见,嘘寒问暖一番,陈静如扫了眼她的左手,看似不经意地笑问:“戒指怎么摘了?”
宋槐跟着笑了下,平静说:“很久之前就摘掉了,戴着太显眼,不太适应。”
陈静如问:“下月是你和许歧的婚期,做好准备了吗?”
宋槐轻声回答:“阿姨,我的想法不会变。”
“还是想退婚?”
“是,还是想退。”
陈静如忽然提及:“为了朝泠?”
听她这么问,宋槐没表现出惊讶,没回答是或不是,而是说:“您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了,对吗?不然不会这么极力地想让我和许歧假戏真做。”
“倒被你看出来了。”陈静如叹息一声,“我最开始的确是这么想的。主要不希望看到你在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里受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同意你和许歧的婚事。在我看来,除了朝泠,任谁都可能成为你的正缘。”
宋槐问出藏在心里的疑惑,“前段时间我去江城,您为什么跟段……说那些话。”
“看你状态不佳,我实在不忍心一再棒打鸳鸯,索性扯了个谎,测一下他的反应,结果……”陈静如欲言又止,“朝泠算是被我看着长大的,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从没见他这样失态过。”
宋槐微微抿了下唇,默不作声。
过了会,主动问道:“那您是怎么发现我们俩的?”
陈静如说:“朝泠母亲的私物里,有两颗顶级的白奇楠珠,是用来送给未来儿媳的。那东西被他做成了手链,送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