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想先毁我容？然后再折磨？”许留白轻轻的笑着。

康盛感觉面颊上的凉意：“我没有，我不是，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给你钱，我给你很多很多钱。”

“你有很多很多钱？”

康盛重重点头：“对，我很有钱，我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为什么跟踪我，想杀我？”

“我…对不起，我是一时迷了眼。我不敢了，真的，我知道错了。”

许留白微微用力，康盛脸上就响起皮肤划破的声音：“说人话。”

康盛疼的呲牙咧嘴：“对不起，我以为你有赵文遇害的证据，我害怕她对你说什么，所以…才想动手。我知道错了…真的…”

许留白明白了：“赵文是你杀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只是一个意外…”

如果这人是凶手的话，未免太…简单了一些。

毕竟，从之前赵文提供的线索来说，怎么都不会是这种心理承受能力的人做的。“你背后指使的那个有人是谁？”

康盛瞪大眼睛，忘记了疼痛，太过惊讶：“你怎么知道！”

“说。”许留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他的伤口上更加用力。

康盛惨叫一声就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那个人打电话给他，让他照做。

一开始他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心里却隐隐有种想试一试的想法。

最终没控制住，就有了接下的发展的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