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一个人害怕。”许留白拽住明恒的胳膊，绝不放手。

“你之前不也是一个人？”

“别问，问就是突然而来的害怕。”许留白一本正经的忽悠，当然这个忽悠十分敷衍。

最起码听到明恒想揍人，“我在这你就不害怕了？别忘了，我是杀人犯！”

最后一句明恒重点强调，两手握成拳头，指甲都快刺破掌心。

明恒语气有点不对劲，许留白瞥了他一眼：“你是杀人犯咋了？不就是弄死个应该弄死的人？跟谁没弄死过人似的。”

爷弄死过的人，一个国家可能都不够数的。骄傲，自豪

明恒皱着眉，想到许留白面不改色的态度，比自己还熟练得处理现场，心又乱了。

许留白这段时间没有说话，而是在渣渣吐出一口浊气的时候，轻笑说道：“别把我想的太美好，天使什么之类的，美颜滤镜开这么重，我并不会开心。原相机就行了，爷的盛世美颜很抗打。”

听着许留白意有所指的话明恒抿着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许留白以就笑眯眯的道：“知道什么？你说啊我看我知不知道。”

“我…想自守。”停顿了一下明恒才继续。

果然如此……

许留白没有露出惊讶，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是看傻子的目光：“你是脑子有坑还是脑子有病？”

反正绝对是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