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朕根本就无惧于李辰安,朕也没有将宁国列为荒国要占领的第一个国家。”
<div class="contentadv"> “朕也不需要你为朕再建立一个皇城司,朕仅仅是需要一些越国和吴国的情报。”
“这无损于宁国的利益。”
“甚至你告诉朕的每一句话你都可以告诉李辰安……”
“朕听说李辰安说过一句话,朕以为极有道理。”
“他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不值一提!”
“朕不玩阴谋诡计,因为朕的力量……天下无敌!”
“朕可以坦诚的告诉你,朕要对越国用兵。”
“但用兵却不是盲目而行,那叫莽夫。”
“朕不是莽夫,朕也知道谋定而后动的道理。”
“你现在明白朕的意思了么?”
“你点了点……今儿个是你们中原人的年三十,你即刻便可脱去囚衣换上新衣,可随朕去宫里过年,如何?”
王正金钟毫不犹豫的就摇了摇头:
“我是皇城司的提举,当然更不是莽夫。”
“要不这样,”
宇文峰盯着王正金钟:“没有人敢在朕的面前讨价还价……但朕真的很欣赏你,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王正金钟喝了一杯酒,“要不你将九阴城还给宁国以表示你的诚意?”
这话一出,宇文峰的那双眼便徐徐眯了起来。
眼缝里射出了两道凌冽的光芒。
他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王正金钟,看了足足五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
“你太令朕失望了!”
“看来你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双手杵着桌子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了那扇关着的门,“来人……!”
两个侍卫推门而入。
宇文峰回头又看向了王正金钟: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王正金钟哈哈大笑,一把拎起了酒坛子,抱着就咕噜咕噜一顿狂饮。
片刻,酒尽。
他起身,“哐当!”一声将那坛子摔了个粉碎。
一撩衣袖擦了擦嘴,伸手向宇文峰一指:
“老子前脚迈出监牢后脚就没打算再迈回去!”
“要杀要剐随意!”
“老子若是皱一下眉头就算老子输给了你!”
宇文峰收回了视线,抬步向门外走去:
“押回地牢……鞭……三十!”
他去了刑部偏房。
偏房里亮着一盏灯,灯下坐着一个打瞌睡的老人。
他是仲伯!
推门的声音似乎将他从梦中惊醒,他抬起了头来,还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
“无用?”
“硬骨头,朕许了他一切皆无用!”
仲伯起身,一声叹息:
“那还是杀了吧!”
“……朕的堂弟怎么办?”
仲伯伸了个懒腰,“派几个高手去宁国,将他也杀了吧!”
“宇文谷大将军死于宁人牢中,宁死不屈,皇上可下旨追封他为忠烈大将军……立碑,建衣冠冢……皇上委屈一下,到时候亲自去祭拜!”
宇文峰思忖片刻,“那朕这就叫刑部对王正金钟行刑!”
“且慢!”
“……难道还等他过了这个年?”
“不是,老臣的意思是等枯石堡之战结束。”
宇文峰眉间一蹙:“莫非仲父还担心枯石堡之战会出现意外?”
“那可是朕的天鹰军!”
“朕已派了人去了边城取烟花给他们送去……还能有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