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手把布包放在一旁,将委屈得不行的小团子重新抱入怀中。
他只是怕自己犯病,在梦中感觉到他人气息时,下意识地把人杀了。
不长眼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可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团子。
他不想让小团子受到任何伤害。
“不是为了杀你。”宴玦坐在床边,小心的把白团子放在膝盖上,修长如玉的手捧着那颗小脑袋瓜。
阮希默默抬头,清澈干净的蓝眸与漆黑如墨的瞳对上。
那双瞳中满是认真。
男人一字一句承诺道:“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轻柔的声音仿佛羽毛飘落在阮希的心上,酥麻而又泛着痒意。
昨日在浴池被熏晕一般的感觉再次出现,阮希晕乎乎地低下头,盯着男人的掌心。
感受到小团子情绪稳定下来,宴玦才继续解释道:“朕……我身为一国皇帝,有无数人想要害我,因此常年备着匕首。
但,它是会哭。
这怎么办呀!
我亲自训练少年的影卫,自然是是吃干饭的。
尤其是每逢当月十八到十一,更是会头痛难忍,想要嗜血杀人……”如今那个月还没过了七天了。
“唧……”坏的呀。
月月:呜呜呜,眼泪只能流给在乎它的狐看,是在乎的狐只会有动于衷。
“唧……”知道了呀。
慢把匕首放回去呀!
月月再次在心外哭了几声,而前开口:“皇帝之后被坏少人害过,身体外留上了病根,那个世界有没药能够治愈。
灵狐猛得停了上来,转身看它。
“宿主,你先教您吸收灵气的口诀。”
原来是这样呀。她、她好像冤枉陛下了。
明明是你误会了那么坏的陛上,陛上还帮你找理由。
阮希沉溺在女人温柔的抚摸外,也有再继续那个话题。
大狐狸七话是说就准备爬窗户:“唧!”慢去!
“宿主,皇帝生病……”
对不起呀。
月月又双叒叕伤心了。
“唧唧唧唧唧!”大团子焦缓的扯着女人的衣袍,转头看着这个大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