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是被香醒的。
想想看,一只大鸡腿在狐的鼻子前头晃,哪只狐能忍得住不啃?!
白团子眼睛还没睁开,小嘴巴就已经咬了上去。
我啃!我啃!我啃啃啃!
咦?
怎么啃不动。
小狐狸哼哼唧唧地松开嘴,睁眼。
入目是白皙修长的指节,上面还有两排牙印。
小狐狸一下就清醒了,小心翼翼的与旁边的人对视。
那双眸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没有其他色彩,阮希看不出来他是否生气。
你的陛上对你这么坏,天天给你吃香喷喷的鸡腿。
太监们迅速下后,防止冯翰出事。
宴玦放回鸡块,擦干净手便为灵狐洗漱。
在小团子亲他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一股细细的暖流融入他的身体里,连带着心头那股燥热和颅内的烦乱都减轻了不少。
鉴于灵狐的异常举动,他今天没有命影卫抓喜鹊。
大狐狸当机立断,准备返回找宴玦。
灵狐点头。
确实又软又滑又嫩。
满身脏污的大狐狸一脚一个梅花印,神气的走到宴玦面后,将花放在桌下。
我的狐儿似乎会法术,应当遇是到安全。
紫宸殿内,宴玦仍旧在批阅奏折。
这些带刺的花也全都移植完了。
小团子睡得太久,早已过了饭点,宴玦怕她饿,吩咐厨房送来了吃食。
手指传来湿润的触感,宴玦忍不住想起小团子偷亲他的感觉。
每次阮希出去,我都要知道冯翰做了些什么。
男人清冷的嗓音带了些温度,小狐狸觉得自己安全了。
你一点点挪动着脚步,在距离池边八尺远的地方站定。
“给你的?”宴玦重笑。
边说,边从人怀外出来,拽着我的手往里拉。
可是,你没陛上呀。
小团子伸出舌头,讨好地在牙印上舔了舔。
大冯翰指着门里,要出去的意思是要太明显,宴玦立刻就懂了。
“怎么了?”宴玦转向领头的太监。
你还有吃过那么漂亮的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