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关我。”
宴玦和她面对面坐着,见小姑娘伸手,便把没有血污的脸凑了过去。
阮希勾着他的下巴往她这边拉:“陛下,如果感觉到不舒服,就喊我停下。”
宴玦还没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嘴巴就被柔软的唇瓣覆上了。
源源不断的暖意从小姑娘嘴里传来,他身上的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许久,宴玦脑子里传来眩晕感,他才闷哼一声。
温软的触感一下消失,下巴被人托着,他就这么靠在这双手上。
阮希担忧地看着他:“陛下,你感觉怎么样?”
“头有些晕。”
阮希不敢继续输送灵气了,她捏了个诀,锁着男人的镣铐自动松开。
“娇娇,不要。”男人有气无力,嗓音沙哑,“危险。”
旁边的小几放着茶壶和茶杯,阮希没有放开他,用法术倒了水,送到男人嘴边。
宴玦喝了水,继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她听。
这个密室有三重保险,一是铁链,二是铁笼,三是石门。
这个石门只有外面有机关,只能从外面打开。
影卫每天会给他送饭送水,等他觉得情况好些了再送他离开。
小姑娘进来的时间太久,石门早就自动关上了。
下次送饭,也要等到明天早上。
因此,宴玦有大把的时间给小姑娘讲述,从他幼时一直讲到现在。
本想靠这些故事分散小姑娘的注意,结果小姑娘听着听着又落眼泪了。
“娇娇,别哭。”男人无奈道:“我手脏,不能给你擦眼泪。”
“我不嫌弃的呀。”阮希抽泣着,见他还是没有动作,便准备伸手去抢他的手。
伸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会除尘术。
好久没用,她差点儿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