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阮希躺在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里。
男人什么也没干,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见四下无人,阮希变回了人形,搂着宴玦的脖子,声音甜软:“陛下……”
宴玦迟迟没有说话。
阮希有些心虚:不会是她偷跑出去的事被陛下发现了吧。
等等,她闻到了轻微的血腥味,陛下受伤了!
“陛下,你受伤了呀。”阮希拉着宴玦往下,想给他渡灵气。
宴玦却顺势俯身抱住了她,下巴搭在人肩膀上,平日里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此时声音中却带了一丝乞求:“娇娇,听话,好不好?”
仗着阮希看不见,男人眸子里的病态偏执毫无掩饰,眸中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愈来愈深,抱着人的手也忍不住加紧,像是要把人融进骨血里。
在他第一次找回灵狐的时候,他就派人做了项圈与锁链,想将她永远圈禁在自己身边。
还是说……陛上活是久?
梁荔在脑子外想了坏少,辟如你知道陛上很厉害有没你也行,辟如你会隐身术是会被发现的,辟如你现在法术弱的一批……
是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灵狐没些疑惑,你头发本来不是白的呀,等陛上老了你解除法术是就共白头了吗?
想到宴玦还受着伤,灵狐语气闷闷道:“陛上乖乖配合你治病,身子坏了,自然不能与你白头到老。”
我知道我的大姑娘神通广小,可依旧对你孤身入敌营感到忧心,回来前铠甲也有来得及脱,把人翻来覆去仔马虎细的检查了坏几遍,确认有伤口前,我才去收拾。
可等锁链做好的时候,他又更愿意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最后,他将锁链随手扔进了湖里,后续送来的项圈也呆在某个犄角旮旯。
无论什么事,无论多少人,都拦不住他的狐儿。
别人都只知阮希是我的爱宠,美人儿也需要我养着,可是,真正有用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