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念这一句话,让杜伟立羞愧感飙升,更加觉得自己这事儿做的有点狗屎了。
舔着厚脸皮叫道。
“姜哥,我以后叫你姜哥了成不?我给你赔礼道歉,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干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了。瞒着你们我其实也很难为情的,这几天内心煎熬着呢。”
姜洋被这声姜哥叫舒服了,却还故意阴阳道。
“我看你这几天高兴的很,可没一点因为瞒着我们,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他本来也不是多生气,就是有点心寒,觉得杜伟立没把他当自己人。
他虽然嘴巴上不说,却也是把杜伟立当好兄弟的。
从小到大,真对他好,他也真放在心里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从小看惯人情冷暖,他最看不惯假惺惺的狐朋狗友,也最讨厌那种人。
“冤枉啊!”杜伟立竖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我最近是有点小得意,不过,我并不是因为瞒住你们赚了这么一笔钱。”
他哂笑一声,“你们知道的,我这人有点小自恋,我就觉得自己脑子挺好使,有点志得意满了。”
杨念念没憋住,,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都开始反省自身的问题,看来是意识到错了。”
姜悦悦正在炫饭,听到这话小脑袋也啪啪点着。
陆时深睨了二人一眼,“吃饭吧!饭菜要凉了。”
姜洋拿起筷子,对杜伟立道。
“这次看在陆大哥的面子上,我就既往不咎了,你下次要是再搞这种小动作,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杜伟立立刻保证,“肯定不会。”
他给姜洋倒了一盅酒,“来来来,姜哥,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完,又给陆时深倒了一盅,“陆团长,你也喝点,冬天喝点身上暖和。”
陆时深也没推辞,礼貌的扶着酒盅,三人平分的一斤白酒,姜洋和杜伟立喝得脸红红的,陆时深则面色如常。
杜伟立喝了酒不宜开车,杨念念便当了司机。
姜洋还惦记三轮拖拉机,“念姐,咱们先去废品站,把拖拉机开回来吧!”
杜伟立,“没人要你那台破拖拉机,这大晚上的,你让他们都跟着你坐在拖拉机上喝西北风啊?先回你那边吧!明早我送你过去来拖拉机。”
晚上确实挺冷的,想着杨念念和陆时深坐了一天火车也很累,便妥协道。
“那行吧!正好早点回去让陆大哥教教我防身术。”
杜伟立来了兴趣,“什么防身术?”
姜悦悦笑嘻嘻的挥舞着肉嘟嘟的小手道。
“陆大哥可厉害了,‘嗖’一下就能跳上车,他要教我们几招防身。”
杜伟立对陆时深的能力还是很认可的,拍马屁道。
“这还用说,他肯定厉害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是团长。”
杨念念听着后排几人拍马屁的话,不由一阵好笑,他们这就激动成这样,要是见到陆时深用暗器的手法,不得惊掉下巴?
车子很快开到废品站院子里,杜伟立和姜洋喝了酒很亢奋,脱掉外套撸起袖子准备拜师学艺。
姜悦悦也不愿意进屋睡觉,一脸亮晶晶的准备跟着学。
杨念念才不想学,她不是学武的料子,学了也白学,刚想开溜,就被陆时深抓了回来。
“你也一起学学。”
杨念念眨眨眼,一本正经的问,“你胳膊能教吗?可别扯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