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英看着丈夫跟自己当时差不多的反应,心里舒服了,“不是为了讨女孩子欢心,谁会这么点菜?”
赵天瑞沉吟半晌:“那个女孩子,人怎么样?”
“听说是温柔得体的一个姑娘,看样子家境不差。”
“那就行了,小和自己有分寸,我看姐夫应该还不知道,你先别去多嘴,闹出事情来反而不好。”赵天瑞说。
“我有数,还用你说。”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继续跟丈夫说,“要是姐夫不同意,我们得帮他说说话吧,我看姐夫专给他找些女医生相亲。”
“放心,只要是各方面都不错的姑娘,我爸也会出面,毕竟是我姐唯一的孩子,还轮不到他一言堂。”赵天瑞说,“你还是再给小颜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都出去玩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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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谢景和去医院上班,电梯里碰到了那位眼科的温医生。
他们彼此点头示意,谁也没把相亲放在心上,他们都有自己的骄傲。
谢景和出电梯后,温医生旁边年轻的小医生却对她说:“谢医生好帅哦,可惜太冷了,但是……他刚刚好像跟他们科室的人笑着打招呼了?”
她们也走出电梯后,小医生还在回忆方才那一瞥:“温老师,是我看错了吗,谢医生笑起来,好像更帅了!”
她一直觉得冰山脸很帅,没想到冰山融化,会更帅?
但温医生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幻想:“你的论文改好了吗?看帅哥能让你过盲审还是得全A?”
“……”
沈宜甜也到了店里。
一到前台,她就发现自己拿下来的书被放回了书架上,扑克牌倒还留在前台。
她忘记跟裴裴说一声了,想必是扑克牌从书里掉了出来,幸好没当成垃圾直接给她扔了……
沈宜甜赶紧又把书拿下来,把牌夹进去放好,这才进后厨开始做面包。
隔了一天,她网上买的书就到了。
让她自己买,她当然不会买《法律篇》,而是买了据说是这位哲学大师阐述关于爱的本质的《会饮篇》。
到手才薄薄一个小册子,她抽空不到半天就看完了。
裴裴来的时候,她还在一边做蛋糕,一边感同身受书里的句子,一看到她,立刻跑出来摘了厨师帽:“裴裴,你推荐的书真是太好了!”
她翻到书里那一页,指着读:“被截成两半之后,这一半想念那一半,想再合拢在一起,饭也不吃,事也不做……不愧是哲学家,这完全就是我现在的状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