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甜似懂非懂地听着,思索一会儿, 又问:“颌面部具体是哪里呢?”
他顿了顿,抬手,轻轻抚过她的额头:“发际线以下,”又摸过她的下颌,“锁骨以上。”
沈宜甜颤了颤, 以为结束了,结果温暖干燥的手指又擦过她的耳边:“耳屏前的位置。”
这一刻, 她彻底把其他所有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了他手指触碰的地方。
他的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像演奏家的手,现在正触动她内心的滚烫华章。
“嗯……我、知道了。”她声音不自觉得有点抖,似乎还添了丝不易察觉的媚。
他本想不再戏弄她,可一听这声音,不禁眸色稍暗,俯过去,吻落在眼睛上:“还要去掉眼睛。”
左眼,右眼,她的睫毛微颤,像轻轻的羽毛,他不停,继续向下,“和鼻子。”
沈宜甜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颌面部指哪里了。
谢景和稍稍起身,晦暗的目光盯着她完美的唇线,方才苍白的唇已恢复几分血色,淡淡的樱粉,引人血脉贲张。
颌面部当然包括口腔,他好似十分可惜:“我应该换种说法告诉你。”
“你,说说看?”
她有时候胆子却也很大。
谢景和眸光一动,正要俯身,却听外面门铃响了。
他们意识到是菜送到了,对视一瞬,谢景和只得抱了她一下就起身,看到她眼里的揶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下次再跟你具体说明。”
拿了菜进门,他在门边说:“我去做饭,自己玩会儿?”
她缩在被子里,乖乖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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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今天接到周轩电话时,正在跟当事人面谈,听到电话,匆匆收尾就赶了过来,收拾完店里,想随手拿个面包当午餐。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她把放在前台的那份甜品拿走了。
大概是沈宜甜想自己吃,却没来得及吃的,她对甜食无感,吃什么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