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甜没说话。
谢景和抚摸长发的动作一顿,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在我面前,还这么光明正大地想别的男人?不许想。”
沈宜甜沉默不下去了:“你明知道我有多讨厌他,这醋也吃?”
“那就更不许想,平白坏了你的心情,让那些律师去解决就行了。”
“你们会起诉他吗?”
“当然,他以为造谣传谣不用付出代价?”他意有所指。
林北深在高中时期,就尝到过甜头,他害得别人家破人亡,自己却没受什么影响,只在高三第二个学期又转了一次学,就又安安稳稳地考了大学。
旁人经历着漫长黑夜时,他在大学校园里清清白白地过了那么多年,凭什么呢?
谢景和听她说完那件事,就不想让他好过,现在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沈宜甜说:“你们搜集好证据起诉他的时候,告诉我一下?我想去旁听,裴裴一定也想去。”
谢景和应下来。
说了那么一会儿话,他要回去照看父亲了,临走前再三叮嘱她路上小心,沈宜甜笑着让他相信江阳的治安,依依不舍地一直陪着他走出店里,直到看着他上车,还舍不得转身回去。
谢景和本来就很舍不得她,看她这样,愈发不舍:“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医院吧。”
“万一谢院长看到我更生气了怎么办?”她笑着说,“代我向他问好吧,如果他不会又被气晕过去的话。”
“没关系,反正在医院,再抢救一次也方便。”他说得十分大逆不道。
再舍不得,也只能走了,谢景和看着退后一步,方便他开车的姑娘,又改口:“我还是不气他了,盯着他早点出院,我们能多一点时间呆在一起。”
“嗯!”
“趁他状态好的时候,我再代你向他问好。”
沈宜甜又点头。
谢景和终于走了。
谢院长住院的这段时间,每天谢医生都趁傍晚过来看她,有时候一起在店里吃一顿晚餐,又匆匆离开。
因为起诉的人是林北深,裴羽知道后,还是厚颜向谢医生毛遂自荐,临时加入他家的律师团队,一起处理这个案件。
她们与林北深恩怨纠葛,哪怕不用自己操一点心,就会有人去办妥,也觉得要亲自出一份力才更能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