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效应使然,她好像变了,脸红得像熟透的果。
宋驭驰看她涣散的视线在眨,像是来了玩味,手劲儿拖着她幼稚地问:“黎哩,你在和谁接吻?”
“当然是男朋友啊。”黎哩凑近了看他,皱了皱鼻有点儿嫌弃:“不然还能是谁?”
头有些晕,她什么都知道,却是放纵着自己醉。她从桌上跳下来,人都快站不稳了,所有力都拖在眼前的依靠物上,宋驭驰接住她,“看来是真醉了啊。”
“我要不还是去给你买个解酒药吃吧。”带些疑问的话不是在争寻醉鬼的意见,宋驭驰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点上外卖平台输着药品。
搜索键点上,手上一空,原本的手机被那只醉鬼夺去,她好像很得意,抬着下巴轻哼了声,然后把手机藏在身后,“我不要吃那个。”
她把手机藏得很紧,一点儿也不给宋驭驰机会拿回。宋驭驰低下头和她平视着,和一个醉鬼讲道理:“宿醉起来头会疼,不吃醒酒药,那你想吃什么?”
醉酒的眼神迷离,纵着自己醉,什么话都开始往外说,指尖点在宋驭驰的下巴上,黎哩笑了一下,“想吃你。”
越界话题。
胸口像被小猫用软乎乎的肉垫轻轻挠了一下。
她向来喜欢探究更多,宋驭驰脸上笑意收敛了点儿,没把她这话当真,只是哄着她:“洗个澡睡觉?”
黎哩盯着他脸,棱角分明的五官利落,她手指缠着宋驭驰的衬衫。
本以为醉酒的人会是很难缠,可她眨眼时眼底波光粼粼,看起来很乖巧,宋驭驰说什么,她也很好说话地退步:“好呀。”
晚间海风很大,刮得外面呼呼声作响。
浴室里白雾模糊着镜子,宋驭驰关好门窗,出来检查房门时在客厅沙发上看见穿着他衣服蜷在沙发上的黎哩。
似乎是听见宋驭驰靠近的声响,黎哩也抬头看过来。
她头发全都放了下来,乌黑顺直的发映衬着肤色白皙,她的脸颊上仍旧有着不正常的红晕,似乎比方才更甚。
沙发前没有拖鞋。
少年半弯着身子,打横抱起来她,也不管她此刻能不能听进去,宋驭驰靠近时轻啧了声,“地上凉,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