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错失良机, 心有不甘的烟淼迈脚去找,心说大不了自己出钱。
闻泽仗着自己长得高,挡在她跟前, 挡得严严实实, 密不透风。
他低声警告,“烟淼, 适可而止。”
“你管不着。”烟淼略过他继续往前。
闻泽右手搭上她肩膀,左手掰过下巴,这次的力道比刚才要重。他用虎口将她晶莹红润的嘴唇捏成O型,“再说一遍。”
“说就说——”即使腮帮被人钳起, 烟淼仍口齿清晰地吐出这几个字来。
“你、管、不、着!”
这一瞬间, 闻泽发现自己又失格了。
尤其是在看见烟淼因为痛而蹙了下眉的时候。
他松开手, 在心底轻叹口气。
“一定要摸?”
烟淼重重点头。
闻泽环顾一周, 男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语气很轻,但也很冷,透着无可奈何不知该拿她怎么办的挫败。
“摸我的。”
烟淼定定地看着他。
“不比他差。”
烟淼忽地笑了, “就这么自信?”
闻泽脸上没太多表情,“嗯”了声。
烟淼视线下移,“衣服撩起来。”
他们站在较为逼仄的过道,一端连着卫生间, 一端连着大厅。
身后不时有人路过,视线投来一道又一道。
“换个地方。”闻泽说。
烟淼问:“你想去哪儿?”
他说:“人少的。”
烟淼说:“旁边就有家酒店。”
人声鼎沸的店内忽然像是被按了静音键。
再喧嚣吵闹的声音也被隔绝在两个人的世界外。
“去吗?”烟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笑。
“烟淼。”他叫她名字。
每次都是这样, 不高兴了就冷着声音叫她名字。
“去不去。”烟淼催促。
他可以容忍烟淼一些无厘头的话以及莫名其妙的行为,但他不是什么柳下惠。
去酒店开房的行为超出了两人目前关系的界限。
“酒店不行。”他说。
“只是摸你一下而已,怕了?”烟淼今天没有化妆,只简单涂了个口红。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眼皮自带细闪。她这样微妙地笑着望过来的时候,似有一层旖旎笼罩在两人身上。
男人总是禁不起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