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淼:“张佳宜说他不偏科。”
顾青:“那他也是学数学的。”
烟淼坐在椅子上弯腰穿鞋,“真挂了我绝不放过他。”
“你打算怎么不放过?”顾青若有所思地问。
烟淼买的休闲牛仔裤腰有点大,但她喜欢这个版型,她边扣皮带边说:“拿皮带抽他。”
顾青没想到,“你居然喜欢s`m。”
烟淼拎着包,顾青又说:“但闻泽肯定不是个m,拿小皮鞭抽你的可能性更大。”
烟淼睨她一眼。
顾青比了个心:“祝你好运。”
烟淼战战兢兢到了近代史老师的办公室。近代史老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戴着无边眼镜的女人。
她头发规整地挽在脑后,既有老学究的严肃,也有属于人文学科老师的慈祥。
“章老师。”烟淼礼貌地叫了声。
“烟淼是吧?”章红惠抵了抵眼镜框,“找你来是为了论文的事。”
心里咯噔一下。
短短半秒钟,烟淼问候了闻泽祖宗十八代。
“论文写得不错。”章红慧说。
烟淼坠下的心脏回归原位。
“最近有一个国家级红色征文,你的题目不错,内容也还可以。”章红慧说:“拿回去再修改修改,一周之内发给我。”
烟淼根本不想参加什么破征文,只关心一件事。
“我的期末成绩……”
章红慧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定稿了再说。”
烟淼没有拒绝的余地,憋屈点头。
出了办公室门,烟淼又在心里臭骂了闻泽一顿。
干嘛教她写得这么好,还不如乱写呢,麻烦死了!
不过说起来,烟淼有小半个月没见到闻泽了。
那晚之后,两人像是断了联系。
虽然他们什么也没做,但她狠狠地侮辱了闻泽。
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被人说成便宜鸭,何况是高高在上的闻泽。
不再来纠缠她很合理。
星期晚上志愿者协会在教学楼开会,本周有下乡活动,地点在一百多公里外的静安福利院。
“这么远?”有成员问:“以前的活动不都在市内或者周边吗?”
郭敏学姐说:“所以这次是自愿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