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这会儿是什么感觉,可能是嫌时间过得太慢,他出现得太晚,她总觉得眼前这道凛冽的身影是错觉。
烟淼甚至想问他是不是鬼,是不是胖哥看到的那只,但是真实感又太强烈,他松了很长很长一口气,对她说,也是对害怕的自己说:
“烟淼,找到你了。”
和闻泽一起上山的还有两位熟悉地形的村民,他们兵分三路,闻泽找到烟淼后试图发消息,但坑里根本没信号。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只担心烟淼的状况。
闻泽跳了下来,因为太高,趔趄了一下才站稳。
烟淼怀疑他扭到脚了,但闻泽强撑着像没事人一样,走到她跟前蹲下,“受伤没?”
烟淼点点头。
闻泽从衣兜里摸出基础急救用品,语气从没这么温柔过,“伤到哪儿了,给我看看。”
她穿的短款外套,摔下来时腰间一截皮肤暴露在外,划了好几道很深渗血的伤口。
夜间山里温度急降,烟淼将扎进牛仔裤头里的打底毛衣撩起时,冷得哆嗦了一下。闻泽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其他地方还好,”烟淼低垂着眼,“就这里很疼。”
闻泽瞄去。她皮肤细嫩光滑,和血淋淋的伤口形成鲜明对比,心脏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
闻泽用棉签沾着碘伏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
“还有这儿。”划痕蜿蜒向下,延伸进看不见的隐秘处,彼时烟淼也没多想,说着将裤头往下拉,露出髋骨最远端的位置。
烟淼是丰臀窄腰的身材,露出的蕾丝带子细细的,打了个小巧蝴蝶结挂在上面,松松垮垮,似乎拇指一勾就能挑开。
闻泽还是高估自己的定力了,他喉结微滑,楞了一下。
烟淼手不方便,嘴叼着外套衣摆,含糊不清地催促,“很冷诶,搞快点。”
“不用拉这么下去。”闻泽低着声说。
烟淼注意到棉签歪了,闻泽的视线看向了别处。他们离得特别近,近到烟淼能感觉到他喉结滑动时通过空气传来的微震。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是太害怕了想找点安慰,也可能很冷想吸取点温暖。
她松开手,不管不顾地将嘴唇贴上去。闻泽头往后仰了下,烟淼又强势靠近。
闻泽克制的神经在一瞬间弦断。往里那双清冷锐利的眼睛映在烟淼的眼里,被俗世染得昏暗不明。
无人的夜晚。地为床,天为被,激发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后怕和刺激冲撞揉杂在一起,他的回应比想象中的还要热烈。
唇瓣被反复舔舐啃咬,她被吻得急促喘息,头皮发麻,血液上涌,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