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实在难听。
萧舒清察觉到怀里的人挣扎着想回应,安抚地拍拍他。后暗眸一转,直接把人给搂紧了怀里。
下颌故意抵在Alpha的肩窝,朝人挑衅地一笑:“我们还没标记,是因为我才刚洗完标记没多久,远远疼我,说先结婚,等我腺体恢复了再给他标。”
然后,在陶靖震惊的神情里,勾起Alpha的手,吻在唇边。
“说起来还是远远陪我洗的标记。他说,喜欢我很多年。你不知道吧,他从中学就喜欢我了,一直追着我去了H大读大学。还是我和前夫离婚之后,才敢和我表白。”
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Omega,就得让他知道:
1.人家根本不是嫌你被人标记过,只是这个人不能是你。
2.那三年人家也不喜欢你,心里另有白月光,而且对方结婚很久也愿意等,你算个屁。
男人扶扶镜框,紧紧箍着怀里一直想动的Alpha。
发丝垂落的瞬间,遮住扬起的唇角。
啧,玩心眼玩到祖宗头上属于是。
玩不死你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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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陶靖心有不甘地走了。
萧舒清这才把箍着的人放开。
小朋友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的,仰起脑袋望着他。可能是刚才被箍的太紧,睫毛上还泛着一点点水汽。
“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不是这样的!”
萧舒清不明所以,但看见男孩的面色,语气还是不自觉的柔和下来:“怎么了嗯?我这么说,他才更憋屈。总不能照实说吧,那我来的意义是什么?相信我,胡说八道有时候反倒更有用。”
“可是你明明没有结过婚,也没有被标记过……陶靖他认识好多人,万一讲出去了,以后大家都会这么说你的……”
“萧老师,你怎么可以这么讲自己……”
其实,萧舒清并不能明白问题的症结所在。但禹思远越说,眼圈越红,他突然意识到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流言、八卦、造谣,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其中厉害关系的,更不会因为这么一件随口编的话就不安到害怕。
除非……他本人曾深陷其中。
“他是不是以前到处说过你?”
萧舒清问。
禹思远一怔,眸子里闪过几分慌乱。
他没说话,但咬合肌不由自主地鼓起……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在紧张。
很明显的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