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跟收集四魂之玉一样将他的骨灰拼起来送回万事屋——
达咩,阿银还不想死!
“这可由不得你。”太宰治面色陡然间变得凝重,自暴自弃道:“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阿银。”
他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咔咔地扭动自己的手臂,“被五条悟知道了,死掉的不仅仅是你呢,他会把我钉在东京湾最深的海底的。”
坂田银时转头,沉默一秒,拍开他的手疯狂按住太宰治的脑袋猛晃:“你知道还这么说。脑袋里面装得是东京湾十年份的沙子吗?”
太宰治一颤,心虚后退,坂田银时揪住他不让他走。
拉拉扯扯间,风吹过来了一团烟味。带着未蒸发的酒精的味道,女人叼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晚上好?”
路灯照耀在她身上,带起一阵电流,灯芯开始不稳,跳动的光线忽明忽灭。
她身上的白大褂是如此耀眼,以至于坂田银时睁着眼睛不敢眨动一秒。
虽然被眼罩遮挡,无人能够看透他眼中的真实情绪。
但太宰治却发觉边上站着的人在颤抖。
“喂,太宰君。”坂田银时强忍住拔腿就跑的欲望,“这个世界应该没有站着走路的伽椰子吧。”
“没有吧……”
你倒是给我肯定一点啊!坂田银时几乎快要变成呐喊名画了。这个地方果然是风水宝地,跟地板黏黏糊糊一年四季也不分离的伽椰子小姐也长好了脊椎正式跨入直立行走高级鬼的范畴。
问题来了,现在该唱哆啦A梦还是化作千风?
太宰治抽了抽嘴角。
“好……好久不见,硝子小姐。”
“我跟你可没有那么熟。”家入硝子淡淡道,她将肺部的烟呼出,“我听到了有意思的事情,介意让我也参与一下吗?”
这话是对着太宰治说的,可她却看向了坂田银时。
“阿银,阿银有些尿急,能不能……”坂田银时刚想跑路,一个空罐破空而来,砸到了他的卷毛上。
家入硝子微笑道:“不可以哦。”
三人再度坐回居酒屋,气氛有些凝重。
坂田银时和太宰治像是坐牢一般低下了脑袋。
家入硝子是五条悟的同学,多年的同事,更在刚才听到了他们俩的邪恶交易。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