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若无其事地将嘴里的雪茄凑到女人手边点燃,喷出一口烟雾当作嘲笑。
“哈。”
“把他的名字改回来,他叫禅院甚尔,不要搞错了,把悟换掉,改成甚酱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
他连生气都懒得了。
这个世界上净是一群脑子有问题的人。
狂死郎点头,“好的。”他稍微犹豫了一下,“您是来找阿银的吗?他刚刚才从这里出去。”
伏黑甚尔哂笑,在一旁插话:“又去赌马了吧。”
“你怎么知道?”
伏黑甚尔伸出手比了个数,“我托他买了。”
五条悟知道这又是白忙活一场,暴躁地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您别着急。”狂死郎耐心地解释:“阿银没有在柏青哥店,也没有去喝酒,那肯定是回万事屋了,如果不在万事屋的话,您不妨在楼下登势婆婆的居酒屋找一找。”
狂死郎做事细致,派了车送五条悟出门。
等那抹白色彻底消失不见,他才摇着头无奈看向自己店里的新晋招牌:“我还以为……”想到刚才闹出的乌龙,他扶额,一时间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是好还是不好。
“改吧。”伏黑甚尔像猫一样瘫在沙发上,“反正这里是我养老的地方。”
他已经死了,他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了。
用回原本的名字也不错。
他强调:“伏黑甚尔,不是禅院。”
真是稀奇,以前他可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地跟牛郎店的老板解释的。
如果说他一辈子就老死在这里,那也未必,他野性难改,很难在同一个地方待很久。又或许是那边的世界忘记了他这个滞留的人,又重新喊他回去当尸体了呢?
说不好。
既然这样,不如纵情享乐。
他散漫地数着手里的钞票,冷笑了一声。
但愿他押的那匹黑马,真的能给他赚钱吧。
五条悟下车,抬脚就往登势酒吧二楼走去,一把拉开移门。
“都说了还是去那家好!”
“太便宜了阿鲁!起码要把阿银的钱包榨干!”
神乐歪着头打量五条悟,毫不留情地问道:“你回来来干什么。废柴要有废柴的样子阿鲁。”
她伸出手,掌心朝上,“钱包呢阿鲁,就算去天桥要饭起码也挣到几万了吧。没带回来钱就不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