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毫不掩饰的杀意之中痉挛着,贴在脸侧的刀成了催命符。
“难道……你只是来杀我的?”
“我为什么要杀你。”清之介反而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将腿收回来,“虽然你手上不干净,但惩治坏人也不应该我来做才对,处理很麻烦哎。”
刀疤:……
清之介:“说重点。我确实有事要问你。”
“因为我仔细想了一下,知道我家地址,并且还不知好歹闯进来过的就你一个,这样的话,我能将你想要谋杀我,并且四处散布恐慌,在米花各地安装炸药的罪名安在你身上吧。”
刀疤:“什么炸药?”
他的表情像是天然的疑惑。
“咦。”清之介奇怪道,“真的不是你?”
“我根本做不来精细的工作,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被派去当打手。”刀疤苦笑着说,“要知道现在……我根本不会过来威胁你。”
结果一脚踢到铁板上了。
清之介思考了几秒:“这样也说得通。”
“但是我的地址……”
刀疤一凛,轻轻哆嗦着,咬着牙说:“我没告诉别人。”
“哦。”清之介煞有其事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可不信。
于是刀侧过一点,贴着刀疤的脸,刮出浅浅一道血迹。
“告诉,我,吧。”清之介微笑,语气轻柔,含着惋惜,“现在对你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呢。”
刀疤:“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看来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了呢。没有办法了。”清之介兴致缺缺收回刀,跳刀在手中转过一圈,用刀柄指着刀疤的鼻子,“哟西,你就成为我的走狗吧。”
走狗这个名号一点也不好听,要是换做平时,刀疤早就愤怒地跟人干架了。可清之介仿佛是恐怖的化身,给刀疤留下了浓浓的阴影,因此他只是点头,低声说:“好。”
刀疤隐瞒了一些事。一些绝对不能透露给清之介的事。
男人跪在地上,手指用力扣入地面,灰尘钻进指甲缝,顶得肉又痒又痛。而心里的火焰却旺盛燃起,眼中透着深重的憎恶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