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是最好的证明。哪怕这之后,它存在的意义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电话手表,供清之介邀人出来玩的时候使用,这也改变不了,一开始诸伏景光只是想要监控他的生活的目的。
还是不要把事实说出来的好吧。
清之介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无论是对怪盗基德的好胜心,还是这之后试图将他抓捕归案的行为,好像都只能用单纯只是想搞事归纳。
没错,他就是闲得发慌。看基德不顺眼了,伸手出挠他几下,这又怎么了。
清之介的心态从不能摆烂好好敷衍,到爷不装了爷就是烂,只用了0.03秒。
清之介:“基德想抢我风头。”
他理直气壮,不讲理地说:“他居然在夜里穿白色衣服,这不是单纯地让人不爽吗?看着就让人火大。”
基德人在米花飘,锅从天上来。
诸伏景光甚至为基德默哀了一瞬。
怎么就被清之介盯上了呢。
清之介居然还给自己找茬的行为找了个理由。
诸伏景光:“总之,先回去吧。”
“哦。”清之介老老实实跟着诸伏景光走。
他肚子饿了。
“你这两天去干嘛了?”清之介好奇发问,“我去你家找你都不在。”
“下次记得提前跟我说啊。”诸伏景光提醒道,“你每次来都不会提前打招呼。”
清之介已经很习惯性的来蹭饭了,一周三四天都是在诸伏景光家里解决的。在安室透和诸伏景光投喂下,他比一开始胖了一点,好歹不是那副骨头都要凸起来的样子了。
清之介没什么诚意地说:“抱歉,下次会记住的。”
下次绝对还会忘记的。
诸伏景光怀疑,清之介从来没有好好听他讲话。
回去的路上,清之介诸伏景光分担了一点手里的重量。他嫌弃地提着装有蔬菜的购物袋:“这点草怎么吃得饱啊!”
他震声道:“我要吃肉!”
诸伏景光毫不留情地戳破清之介的期望:“现在哪里有牛肉卖啊。”
清之介眼里的光暗淡下来。
“而且,我可没有说邀请你去我家吃饭。”
清之介控诉:“你变了,你变得冷酷无情了。”
诸伏景光不由得一愣:“是吗。”
他确实在试图拒绝清之介的请求,尤其是在和好友交流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