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大公司都在往娱乐圈发展，我也只想参一脚罢了。”谢恩成的表情很平静，“而且因为总裁出事，这个经纪公司的价格跌到了低谷。”

“……是这样啊。”不知道为什么，苏蔚然总觉得谢恩成用在解释方面的话比以前要多一些。

谢恩成将翻新过的合同推倒苏蔚然面前，“你的经纪人刚才也说了，你们的上一个总裁就是因为合同出的事，所以我将合同进行了一些改动。你可以看一看，不满意随时可以解约。”

解约？

苏蔚然想起来了，他最初就是因为这个才来到经纪公司的。

他拿起合同看了一下，新合同在旧合同的基础上修改了不少内容，而且这些内容都是向着签约者的，堪称菩萨合同了。

现在签名的位置就摆在他的面前，只要他签上名字，所有的优惠和福利他都能享受到。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谢恩成是这样菩萨心肠的人？要是是这种德行，谢恩成有多少家产都不够捐的。

苏蔚然并不是傻子，“我想，一般人拿到的合同应该跟我不一样吧？”

“嗯。”谢恩成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我曾经许诺过你随时可以到我公司的部门工作，但是这个承诺似乎给你造成了困扰，还让你险些失去工作。”

谢恩成所说的是乔望舒的那件事，以及那件事所引发的一系列后果。明明这些事发生的时候他都不在场，但是他所知道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还比当事人多。

现在的互联网那么发达，他又是搞这方面出身的。可以说，只要他想调查的人附近有网络，他就可以无孔不入。

数据所过之地，没有秘密。

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使是跟谢恩成私交再好的朋友也始终会防他一防。将自己的一切都袒露在别人面前，无疑是危险的，就像是埋入皮肉的针。

“啊，有这回事吗？”苏蔚然一时半会还没将那些事情从记忆里翻出来。

以前做任务做多了，他大脑需要处理的东西也很多，所以苏蔚然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记自己认为重要的。

所以他将自己的记忆往前面翻，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某月某日某时，姚宴琛做了个什么疑似要搞他；谢恩成做了什么，疑似看他不爽；凌彦晖做了什么，是不是要把他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至于其他的？那都不是事！

想了好半天，苏蔚然也想不起来谢恩成究竟是指的什么，有没有在诓他，只是将目光落在合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