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底线，不会因为任何人退让！

三人顿时无言。

苏蔚然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你们在谈什么很严肃的话题吗？”

没有任何人回应，这几乎验证了苏蔚然的猜想。

他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又是因为姚家……？他们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又？”凌彦晖皱了皱眉。

“其实也没什么。”姚宴琛朝他礼貌的点头，“只是编写了一些和苏蔚然有关的的绯闻，造谣他被人保养，引起网友激愤而已。”

他思索了一会，“嗯，好像还骑摩托车追苏蔚然，导致他差点掉海里。不过，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

“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我可以当做你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那个叫李杰的也可以让你带走。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

反正该知道的信息也早就已经翘出来了，李杰继续呆在这里也没有任何价值。

“姚家和苏蔚然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姚宴琛着短短几句话之中透露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如果硬是要细究因果链却又等于什么也没说。

凌彦晖站在原地，带有一种不弄清楚就不走的感觉。

姚宴琛笑了，“在场的各位都是成年人，对于情报应该没有伸手就要的习惯吧？”

“那就交换吧。”凌彦晖开口，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姚宴琛，“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吧？”

姚宴琛唇边的笑容逐渐扩大。

姚家对于他来说是个未知数，拖得越久，对于苏蔚然来说就越不利。

“所以说，李杰是你的委托人让你来提的？”事情的脉络在谢恩成的笔记本电脑上一点一点被理得更加清晰，“你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或者样貌。”

从李杰和另外一个人嘴中挖出来的信息终究是有限的，有了凌彦晖的加入，一切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凌彦晖皱着眉想了想，“那个人行事过于小心了，轻易从不露面，跟我通讯的时候也使用了变声器。”

“这倒像是姚家会使用的手段，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姚宴琛毫不留情的评判，“按照你提供的信息一个个找不是找不到，但是这个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最短也要一个星期。”

到那时候，姚家应该把能抹掉的信息都抹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