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以来,不知道有多少生灵上赶着要将自已的传承和修行送到自已的面前,目地就是为了让自已所修行的大道得到存续。可是现在盘古话里的意思,这时候明显的有些嫌弃自已,,,,,,
此等情况,纵然是卓君临都不由感觉到有些沮丧,,,,,,
“大长老。”
妖主站在大长老的面前,神情凝重。
如果说狐族还有谁能让妖主都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恐怕这世间也只有大长老一人而已了。
要知道,妖主本身也是这世间有数的绝顶大能,一身修为更是罕见敌手。如今却还能老老实实的站在大长老的面前,除了是因为对大长老的尊敬之外,也是因为现在妖主知道,自已现在所担心的事情也只有大长老能为自已解惑。
“妖主,你这是何意?”
那怕是大长老,现在对于妖主的反应也不由有些犹豫,眼下这种时候连大长老也实在想不明白妖主为何在此:“前线的战事如此吃紧,你怎么有时间来这里呢?眼下这种时候,你怎么在不前线盯着?”
“金猿山主,失联了。”
妖主并没有回答大长老的问题,这时候却是死死的盯在大长老的脸上:“这件事情,大长老是否清楚?而且金猿山主是与狐族的将士一同出发,大长老是否能为我解释一二。毕竟这黑水之畔的一切,没有任何生灵能比大长老更清楚。”
“失联?”
大长老眉头一皱:“自从狐族带领金猿山主和万妖城的大军出发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而且我们狐族的将士也并没有回来,所以现在妖主来问老夫,其实也并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老夫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更不清楚金猿山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以大长老的能力,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可能瞒得过大长老。”妖主脸色不由一黑:“这么多年以来,大长老久居黑水之畔,这黑水之畔的所有一切,难道还能瞒得过大长老的耳目不成?此次前来,就是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现在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老夫,并不知情。”
大长老摇头苦笑:“世间许多生灵都说老夫能看透世间的一切,可是这世间的一切又岂是这么容易便能看的明白的?天地之间的许多事情,也并不是老夫想看便能看得清楚明白的。毕竟很多事情,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讲,太过古怪。”
“可,,,,,,”
“妖主能修行到现在这样的境界,应当也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了吧!”大长老一声长叹:“纵然是强如妖主这样的大修行者,修行到这样的地步也恐怕不易吧!那么妖主自已又是否能说,对于这世间的一切便能了如指掌?毕竟许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些未知的东西对于我们来说,也并不陌生。”
说话之间,大长老的眼眸之间也不由露出一种无奈。
“这,,,,,,”
妖主眼眸之间不由露出了一丝古怪神情。
其实到了妖主这样的境界,对于一些事情其实早就已经有了想法。只不过是越是现在这种时候,连妖主自已也都不敢再完全相信自已的直觉而已。
“金猿山主不是短命之相,虽然现在的确已经失联,但老夫相信他应当能活着回来。”
妖主面色一黑,一时之间竟是不想再多言了。
不是短命之相?
什么时候,大长老改行当起了算命先生了?
这世间的生灵,又有谁是短命之相,就算不是短命之相,也并不代表就能活的命长。那些应劫的生灵,又有谁是短命之相?这时候大长老的言语,实在有些搪塞,那怕是妖主现在也都觉得大长老这话是不是有些过了。
毕竟,如今的情况已经危险到了这样的境界,大长老现在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免也实在太过了一些,,,,,,,
“老夫知道妖主心中肯定有些想法,即然已经有了自已的想法,又何必再来找老夫呢?”大长老轻叹道:“金猿山主是什么样的生灵,想来妖主也十分清楚。若是金猿山主真的那么容易就会应劫,那么又岂会,,,,,,”
小主,
“这,,,,,,”
妖主面色不由一变再变,这时候似乎是受到了某种点拔一般,眼眸之间也不由多出了一丝古怪神情。
这时候大长老的言语就像是某种指点,心中也仿佛是得到了某种答案。
“其实金猿山主即然想到了要借用狐族这条秘道绕道的想法,那么必然是有自已的想法。而且在事先老夫也曾向金猿山主提起过黑水之畔的古怪,即然金猿山主坚持那么做,那么必然有他这么做的用意。与其这个时候去想这些无法想明白的事情,那么很有可能便会打乱你们自已的布署。”
“这,,,,,,”
这时候,妖主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只怕在做出那个决定之前,卓君临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凶险性,也才会要主动请缨出战。眼下这种时候,卓君临将自已强行留下来,恐怕也是为了要让自已主持大局。
可是,即然明知道那个计划实施起来必然危险重重,那么卓君临为什么偏偏还要那么做呢?那么卓君临现在到底是迷失在黑水之畔中,还是已经到达了其目标所在?
这样的情况,那么现在妖主也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毕竟,这样的情况也并不是妖主想到的。
眼下这种时候自已又需要做些什么,妖主也不由有些头痛。自从卓君临加入盟军阵营之后,很多时候妖主就已经没有再考虑过这样的事情,,,,,,
“做好自已应当做的,现在才是妖主应当做的事情。”大长老轻叹:“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恐怕妖主比老夫都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