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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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闻歌换上自己觉得最舒服的衣服，正准备出门，却突然看见衣柜里挂着的另一间存在感很强的衣服，是徐垚上次穿过的那件羽绒服，这件羽绒服其实不太厚，所以在现在这个更加天寒地冻的季节，显然是满足不了徐垚了，于是徐垚暗戳戳地把楚闻歌另一件衣服穿走了。

倒不是因为自己多缺衣服，只是两人心照不宣的觉得，穿对方的衣服，有一种隐秘的默契感，况且楚闻歌几乎把衣服都拿过来了，不穿白不穿。

楚闻歌也乐意看见徐垚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就好像整个人不仅是衣服，衣服里边的人也是自己的一样。

楚闻歌想了想，脱下身上的大衣，换上了那件大衣，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 这样会更加胜券在握一点，面对接下去要见的那个人。

当他推门而入的时候，刘川流显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甚至很有涵养地冲他微微一个招手，并且微微一笑。

楚闻歌冷笑一声，走过去不动声色坐下。

“没想过你会答应出来。”

“不来显的我怕了一样。”楚闻歌随便点了一杯咖啡。“怎么？要开始劝我离开徐垚了？”

刘川流抬抬手，阻止楚闻歌继续说下去，“先不要这么剑拔弩张，我们可以静下心来好好聊聊关于徐垚的事情，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事你没跟徐垚讲吧？”

楚闻歌不说话，就看着他，等他接下去的话。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徐垚现在对你挺有好感的。但是毕竟你们都还年轻，你们两，应该都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吧？”他说的很不客气，说的有好感而不是喜欢什么的，给自己留了很大的可进的余地。

“你想说什么？”

“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其中的利弊关系，你和徐垚，你如果是真的喜欢他，你自己应该知道他现在最好的选择是什么，但如果你只是依赖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实际上从他身上得到的要比你付出的多的多的话，我希望你还是尽早离开，把他还给我。”

楚闻歌冷笑一声，“还？你真当他是个可以随便给来给去的物品了？”

刘川流也不气，就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