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儿子段誉都要成亲,她这个做母亲的,却是依旧不知道如何才好。
正在刀白凤苦思冥想之时,门外响起了一阵铁杖杵地的声音。
“是谁?”
刀白凤提起手中拂尘,警惕道。
“在下有些疑问,相请问一下,不知可否进入。”
段延庆停在门口外,有些踌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里面的那人,明明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观音大士,却...
刀白凤察觉到并无恶意,而且自家誉儿武功高强,绝不会任由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进入玉虚观之内。
“请进!”
得到答复,段延庆手中铁杖轻点,便是将门推开,铁杖的声音距离刀白凤越来越近。
“不知道镇南王妃可还记得在下?”
段延庆用腹语术说着话。
“段延庆?怎么是你!”刀白凤心惊道。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那这样呢?”
说着,段延庆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一道长长的刀疤映入刀白凤眼中。
旁人瞧不出来这道疤痕,但是刀白凤印象深刻,只因为当年那个乞丐脸上也有着一样的疤痕。
“当年天龙寺外,是...是你!”
刀白凤一阵窒息,当年的事情,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
“多谢你,二十年前,天龙寺外,若是没有你,我怕是早已自寻死路,无心苟活。”
段延庆和刀白凤是一种很奇妙的关系,他们二人本无关系,甚至是素不相识,但是中间却有着段誉作为一个桥梁,将他们连接在一起。
“什么二十年前,我根本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刀白凤惶恐的双手抓紧身下蒲团,“我怎么会和你有关系呢?”
“那我问你,段誉是不是我的孩儿?”
段延庆说到段誉的时候,明显有些激动的向前逼近,“他是壬子年的生日,那个金牌,还证明不了吗?”
“你不可以!”
刀白凤也是激动的站了起来,“你不能毁了我的誉儿!”
段誉的生辰都被段延庆知道,她彻底承受不住这件事情。
“誉儿不知道这件事情,若是让他知道,他会疯掉的。”
“哈哈哈,哈哈,好啊!”段延庆听到这话,哪里还不能确定,虽然他早已确认,但是得到刀白凤的承认,他终究是放下心来。
“我段延庆,流浪漂泊一生,想不到老天待我不薄,给我子嗣,让我一脉不绝!”
“你放心,我这次过来找你,并非是为了带着段誉离开,我只是想要确认誉儿的确是我的孩子,这件事情我不会在告诉第二人得知,从今以后,我会返回天龙寺剃度出家,保佑我的孩儿顺利继承大理皇位!”
“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