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喂?我是邱知寒…”
与此同时,医院里裹成木乃伊的刀荣在小弟目瞪口呆下,从刚才不耐烦的要摔手机,变成了双手恭敬的捧着手机。
“寒哥您有什么吩咐?…好的没问题我一定让那小子滚回他妈肚子里…您放心我是知法守法好公民不做杀人放火的…”
挂了电话,刀荣一副死样儿的重新瘫回病床上。
小弟拿着手机充上电,试探的问了一句:“刀哥,刘庆宝那边要人盯着点吗?”
刀荣听到这个人名就浑身疼,他眼珠一转,阴森笑着吩咐小弟两句话。
打发走了人,刀荣不经意间一翻身扯到伤处,脸色扭曲的狰狞可怖,心里又给刘庆宝头上的账多添一笔。
果然这世上没有好赚的钱,都是坑,刀荣恨恨的想着,小心翼翼挪动身体,当然这不代表他认栽,这些损失还是得让带来这一切的人来承担。
那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的刘庆宝还跟往日一样,和一些新交的狐朋狗友打牌吹牛皮喝酒。
到了晚上醉醺醺回家,这次家里有个不速之客,正是来往一趟老家刚回来的侯文博,大爷一样坐在高堂上。
刘庆宝看着他妈,他爹都站着犯罪似的,心里突然上来一股火气儿,一屁股坐在侯文博对面,侯文博见他回来了,仰着鼻孔咄咄逼问:“人有线索了吗?”
刘庆宝呼哧呼哧喘气,“有了。”
侯文博立马挺直了身体,迫不及待的问:“他们在哪里?”
“我可是请动了刀哥帮你找人,这花费你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刘庆宝呲牙溜嘴的对起大拇指和食指捻了捻。
那意思一目了然,侯文博眉目间浮现了掩饰不住的厌恶,但他找人心切,只能冷冷的问道:“要多少?”
“十万。”
侯文博噌的站起来,怒骂道:“你他妈怎么不去抢?”
“急什么?刀哥那是什么人?十万能请动他老人家,是我豁出去这张脸当孙子才换来的机会!”刘庆宝边大声喊边拍打自己的脸皮,呱呱响。
侯文博这几年靠着那个当官的兄弟做生意赚了不少,十万二十万的还是能拿出来,他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松口道:“可以,但是这钱我必须见了人之后才能付。”
“那不行,请刀哥办事,得先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