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西亚里听见自己声音嘶哑,带着包容一切的妥协。
但对方并不满意:“不好。”
那还浸着水润色泽的眸子说干就干,刚刚还温柔小意,紧贴着的肌肤直接远离,不顾冷风的灌入一下滚到床边,大声控诉:“你只是因为雌虫要绝对服从才答应的,我要你西亚里个人的决定!”
“你忘了我昨天说的了吗。我娶的是西亚里又不是随便一个雌君!”
西亚里被冷风吹得眼神都平直了下来,冷静的算了下上班时间,想着虽然今天没什么事,但还是依言道:“那就不要。”
“啊~不!”
尚言大声拒绝,又是一滚。
分开没到两秒,两人再次粘合在了一起。
尚言熟练找到西亚里腰部与床的缝隙,伸手进去严丝合缝的紧抱对方,阻止他根本没有起床的动作,头深深埋进颈窝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痕迹。
他黏黏糊糊的劝道:“别嘛,再来一次。”
西亚里伸手虚环住尚言,满脸不理解:“最后结果都一样,意义在哪?别感冒了。”
“不一样。”尚言含糊分析:“刚刚是你因为雄虫命令被迫,现在是你是被我撒娇留下来的。”
感受到西亚里底下的状态,尚言停止拱火,偷笑着问:“现在呢?现在你是否自愿再加一次?”
西亚里无语片刻,然后……
然后西亚里请了半天的假,让部下们快乐摸鱼半天。
--------------------
小剧场:
西亚里中午上班时路过客厅,看到了未开的保罗贺礼。
本着检查的心,他打算看一眼再装回去。
还好他作出了这个决定。
一盒子的內刺手铐和不同款式型号的塞子差点瞎了西亚里的眼睛。
他面无表情的让这些东西去见了垃圾桶。
赖床到下午的尚言终于被饿起,吃了西亚里留下的美味午饭,将厨余垃圾丢进垃圾桶时,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空壳盒子正面朝上端正放在最上方,欲盖弥彰的不要太明显。
尚言一把掀开盒子,被下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瞎了眼。
我去,西亚里独居生活这么狂野?
尚言很快才冷静下来,想起了盒子的出处。
放回去的同时,决定以后多点对西亚里的信任。
他藏起来的东西,尽量不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