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还有跳蚤遗留,床暂时不能睡了,赵婶拿出一张干净的凉席铺在地上,又重新抱来几床被子,让他们勉强凑合一晚。
重新洗完澡后,叶秋感觉身上舒服了很多,但有些地方还是有点痒。
他和时沐屿躺在地上临时做的床铺上,一左一右的睡着,中间隔着的距离可以在躺下一个人。
叶秋背对着时沐屿,后背上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痒的感觉,他将手弯到背后去抓,手都弯麻了都抓不到。
叶秋慢慢回过头看了一眼,确定时沐屿没有睡着,不好意思的开口:“你能不能再帮我挠挠背?”
叶秋的要求,时沐屿向来不会拒绝,压制住内心的欢喜凑了上去。
一开始,时沐屿还在认真的挠,可挠着挠着就变了味儿,手不老实的来到某个地方。
叶秋身体一震,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你要做什么?”
时沐屿并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云淡风轻道:“叶秋,我以为经过那晚以后,你应该很明白我的意思。”
叶秋恼怒:“把你的手拿开。”
他想要掰走时沐屿的手,却意外发现自己的力气在时沐屿身上根本不值一提。
“时沐屿!”
叶秋气急了低吼时沐屿的名字,但尾音因为他的下一步动作而发颤,连语调也跟着变了味儿。
生理上的快/感让叶秋放弃挣扎,陷入沉沦,最后不得不缴械投降。
刚换好的内/裤又没法穿了,叶秋从激/情中缓和过来,回想再一次的疯狂,忍不住骂道:“时沐屿,你就是一个变态。”
他这话的意思本来是说时沐屿一个当后爸的人,竟然对自己的继子胡作非为,简直有悖人伦,太过变态,但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时沐屿什么点,他望着天花板突然呵呵笑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变态,一直都是。”
*
第二天一早,叶秋是被吴叔家的公鸡叫声吵醒的。
那只公鸡每天早上六点打鸣,比闹钟还准时。
时沐屿还在睡,叶秋发现,他好像每一次睡的都很沉,平时看着黑眼圈很重精神不好的样子,可是睡起觉来一点都不含糊,也不知道他怎么出来的黑眼圈。
天还没有完全大亮,灰蒙蒙的一片,反正时沐屿早起也没什么事儿,叶秋索性没有叫醒他,轻手轻脚的收拾好出门。